把门反锁,又叫了声妈,还是没反应。我骑到床上,面对警母扒下了裤裆。很奇怪的感觉,却无疑让我的老二更加坚硬。
我两手撑在她身侧,鸡巴顶着她的丝袜脚底开始了混账行径。
母亲的呼吸很微弱,但到底还活着,我满鼻都是浓郁复杂的麝香。
没一会就来了射意,我停下,想了想,还是颤抖着拨开了她的胸罩。
乳房饱满坚挺,雪白绵软,乳晕、乳尖颜色都有些深。我心里天人交战着,最后还是左右开弓咂吮了一通。
我不清楚乳尖被舔是什么感觉,总之母亲皱了皱眉,时不时地呜咽。我心里无疑更忐忑,可我始终没有停下。
然后,丝袜和内裤也被我脱了下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私处,之前的了解只存在于手机、电脑以及道听途说。
饱满的阴阜下是片黑森林,很密很长。大阴唇无法含拢小阴唇,但统统都很达。这两片肉在我过去的记忆里模糊而暧昧,如今终于显出庐山真面目,像嘴一样,里面肉质更鲜嫩,附着白色的汁液,散着浓郁的腥臊,让我忍不住想咬上去。不过我还是没突破这一步,但下体无疑更硬了。
两只丝足被我并拢在一起,最后我含着警母的奶头,在丝足缝隙间插出了射意,弄在了床外。
第二天醒来,母亲还在睡。我没叫她,自己先下楼煮面。
没过多久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接着一声“小远”响起。
我打开厨房门说,“妈。”
母亲缓缓下楼,身上还是那套警服。皮肤黯淡,眼神无光,唇无血色,熟悉的一字眉没了往日的英气。
“昨晚是你扶我上床的?”母亲摇摇欲坠地下楼,什么时候就会摔倒似的。
“嗯,你喝多了。”边说我边鼓捣着锅。
“有点头痛,”母亲扶额说。
“那就再睡会。”
“不睡了,干我这行的哪有赖床的道理。”母亲来到我身后,“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苦笑。
“在弄什么好东西?”母亲从门缝探出一个头。我让开一个身位给她。
“哟,煮面呢?”
我笑笑。
“还挺香,今天有口福咯,不用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