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一遍,还是挂断,再打一遍,这才接通,电话那端传来父亲冷淡的声音:“我有事,别打了。”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母亲拿着挂断的电话,难免还是难以接受,电话那端的人不像是她的丈夫,儿子的父亲,更像是个无关的陌生人。
我敏锐的察觉到母亲的失落,她表面上说不在意,心底肯定还是会有些许在意的,我连忙坐到母亲身边将她一把搂住道:“妈你放心,父亲不要这个家,家里还有我呢,你再等我几年,让我来做你的保护伞。”
我没有敢说什么大话,比如现在就承担起家庭责任什么的,现在我们家里单纯就是靠母亲挣钱,她的诊所虽小,一个月也有万把块收入。
父亲虽然从未给过家里钱,但也没有找母亲要过钱,他在外面不像是花天酒地,也未曾吃喝嫖赌,我很多时候也搞不懂他。
至于我就更是花着母亲的钱,完全就是个吃软饭的,为此我感觉愧疚更多,希望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早日让劳累的母亲退休。
她今年已经39了,2o岁时与父亲结婚,21岁就生下我,18年过去,从未享受过幸福,生活对她只有苦痛与折磨,如果不是我,她也许早已支撑不下去。
“恩。”被儿子搂在怀里,慕雨兰不自觉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终究还是不自觉的掉落下来,她前二十年未曾受过什么苦难,在父母的呵护下健康开心的长大。
由于她是医科大学的毕业生,二十年前她们那个年代,读书采取的九年一贯制,没有高中,小学依旧六年,中学三年,中学念完直接就能考大学。
由于医学系本就难学,她19岁大学毕业到2o岁参与工作,也就一直没有谈过对象,每天背书记药材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谈恋爱,后来才在父母经人介绍下认识丈夫,早早完婚。
婚后才知道上了当,就这样18年过去,一直到儿子长大,她才终于体会到被人再次呵护的感受,以前这样的人是她的父母,现在是她的儿子。
我看着母亲似乎想起往事走神的模样,泪水划过俏丽脸庞,滴落在我身上的模样,心中怜悯。
直接低头吻在她脸上,为她轻轻舔去那些泪痕,就像是自然界的动物会用舌头舔舐伤口,借此减缓疼痛、加伤口愈合一般。
一直往下,到母亲的唇边,我再也难忍心中欲望,那不是情欲,是想要保护母亲的欲望,我吻上了她的两片唇瓣,先是动作轻柔的浅吻。
唇与唇温柔的触碰到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柔和以及在这一吻之间传递的感情,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探入母亲嘴里,这次她没有再抗拒,象征的轻微抵抗了一下就让我成功探入。
感受我伸出舌头后的母亲仿佛受惊的鸟,她的柔舌卧在嘴里一动不敢动,我用舌尖轻抚母亲的柔舌,尽量做到轻柔,以免她暂时无法忍受更多的刺激直接把我推开。
这般轻柔的动作让慕雨兰感觉儿子的舌头伸入自己口中后与自己的柔舌似触未触,心底顿时也安心不少,她是真的担心儿子会像是热恋情侣那般上来就激烈的索取。
她生性内敛,是受不了那般热情的。
我也暂时放弃对母亲玉嘴中柔舌的探取,将舌头伸回来后,吸吮着母亲的下唇,舌尖在上面掠过,像是要把母亲这片薄唇细细品味,然后吃掉一般。
母亲感受着我的吻,我想我的吻技是拙劣的,毕竟没有什么接吻经验,近乎依靠本能,不过母亲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猜她与父亲是没有接吻过的。
之后我放弃对母亲下唇的吸吮,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这次我将舌尖探索到母亲嘴里,她紧闭着牙齿,我便用舌尖在牙齿上面轻轻拍打,像是敲门一般,母亲随即抬齿放我进去。
我的舌第二次探入了母亲嘴里,她依然像是之前那样,柔舌躺在嘴里一动不动,不过我这次是有备而来,直接将舌头放在了母亲的柔舌下面,这下她便不能再装缩头乌龟。
舌头上面的神经末梢是手指的一百倍,手指尚且十指连心,更何况是舌头,母亲曾经被我牵着手都要脸红,现如今舌头放在一起,她顿时想要抬起柔舌与我的舌头分离。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母亲柔舌抬起的那一刻,大胆的用舌头将母亲的柔舌卷住,轻柔的绕着她的柔舌打转,如指缠绕,母亲大惊欲逃,我则穷追不舍。
舌吻虽然只有几分钟,但我与母亲之间仿佛经历漫长的交锋,彼此仿佛要融入在对方的嘴里,大脑都要为之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