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娘亲在我身上纵横驰骋,英姿飒爽而妩媚娇婉;今时却在我胯下婉转承欢,这截然相反的香艳景象,似乎在说明我驯服了一匹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胭脂烈马,狂飙的欲焰瞬间点燃了脑海。
“啪、啪啪……”我不禁扬起右手,在泛波不止的雪臀上沉拍几记,打起的肉波却与撞出的臀浪合二为一,两种声音不分彼此。
“啊~霄儿在打、娘的大屁股……嗯、娘错了……娘不该罚霄儿、噢——”
我闻言心火更炽,抓住半只月桃低沉喝问:“娘亲为何要惩罚孩儿?”
“唔嗯~因为霄儿偷、看娘的大屁股——”
曾经因过错而受责,此时却觉得自己无辜清白,好似在欲焰中掺入了一丝怒火,狠狠将阳物耸搠入仙子玉宫,继续喝问:“以后还让不让孩儿偷看了!?”
娘亲被撞得花枝乱颤,圣洁仙躯盛满了臀波乳浪,娇喘着回应:“嗯~不让偷看……娘自己脱光了……给霄儿看、给霄儿抓、给霄儿干……啊,好粗、插得好重……”
“啪、啪、啪……”如此曲意逢迎的媚语,如何不让我狂似地重重抽插,引得娘亲促然急吟,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暴虐。
我微微一惊,放缓度,将注意力集中到胯下的美景。
在我的拍打与撞击下,那任人蹂躏的丰臀竟仍是如玉如脂般雪腻,淡淡樱绯在抽插的间隙见迅消退,只似披了层薄如蝉翼的粉色透纱——倘若我的动作稍慢,说不定便会即刻取回白璧无瑕的纯洁。
如此奇妙的雪臀,属于当世无双的倾城仙子,更是属于我的亲生母亲,却被我这个逆子抱着狂撞怒干,肆意地将阳物搠入无人可及的神圣玉宫中搅顶捣插,更别提稍后我还会将肮脏而背德的阳精尽情射入那孕育了我的人间仙境中!
诸般刺激淫亵的念头在激荡,我无心再拍打蜜臀,双手紧抓腰肢,继续埋头苦干,将娘亲的“大屁股”干得啪啪作响,如同波中月影一般乱颤滥抖。
阳物怒插深顶,带出大股爱液,明明是紧致缠人的花径,每进一分都要受到肉褶蜜环无数次的套刮,却又润滑得难以想象,无论如何用力抽插也不会阻滞,这两相矛盾的感觉交织成了难以想象的快美。
将胯下仙子撞得前摇后晃,我无法自制地粗喘呻吟:“娘亲的穴儿真紧,在咬孩儿、啊——”
“哦,坏霄儿,就是要咬你……欺负娘的坏儿子……”
“啊、孩儿就是坏儿子……娘亲喜不喜欢、被孩儿这样欺负……哦——”
“嗯~喜欢……啊~娘要被、霄儿欺负坏了……噢~”
阳物深搠花宫,我用力撞击在月臀上,娇躯似是一叶小舟,被臀波荡开,旋即又迎着阳物的来势后挺,神圣玉宫承受着黝黑肉棒的冲插。
“哦,清凝,下边的小嘴会咬人……夫君的宝贝、大不大?”
“夫君、好大,嗯啊~哈啊——快要把清凝撑坏了~”
如此称呼轮换,娘亲即使深陷情欲中也应付自如,在娇吟婉啼中,顺着我的心意将淫语亵辞动情吐出。
每一句夫妻间的爱称,都是对世俗伦常的践踏;每一声母子间的敬称,却又与母子二人正在情浓交欢的事实相违。此二者如同针锋相对,竟又教我生出一种能人所不能的骄傲,让背德快美来得更加炽烈,席卷全身。
竹制床榻本就不稳固,早先在娘亲观音坐莲的腰臀起伏下便嘎吱作响;如今我正以驰骋之姿尽享胯下仙子的娇躯,动作之激烈,不禁让这可怜的卧具咔咔哭诉,更是在堂中移动数寸,似想要逃离是非之地一般。
“啪啪啪……”听着二人性器相撞的清脆靡音,阳物被花径紧吮痴缠,欲仙欲死的快美浪潮已然比世间绝峰还要高,即使精关处的冰雪元炁精纯无比,亦教我有些难止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