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晓霜最乖,不打你。」徐锐温声说。
蒋晓霜挣扎得也累了,气喘吁吁地挥着小手,怔怔地盯着徐锐,突然哭道:「小潞……小潞跳下去了……」
「不管她……」徐锐耐着性子哄道,「放心,不打你,别乱动喔……」说到哄女人,他徐锐可算是实打实的门外汉。欺负女人他就会,哄女人还真根本没学过。
但是,蒋晓霜却是被他吓破胆了的,一被他掌握住,虽然雪白的胴体还在颤抖,但乱舞了几下的小手终于停了下来,痛苦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徐锐,刚刚有点狂乱的表情渐渐安定下来,换上的是一如既往的惧色。
「别人不在,那不是更好吗?你现在就是我唯一的小母狗,我总是会疼你的!知道吗?」徐锐面不改色地说着大话,捏了捏蒋晓霜的脸蛋。
蒋晓霜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眼神开始闪避起徐锐的注视。可是,当徐锐继续问她:「蒋晓霜是什么小母狗呀?」蒋晓霜扁着嘴,泣道:「蒋晓霜是挨操的小母狗,下贱的小屄喜欢主人的精液……」
「等我们下了船,那里会有更多的男人,每天都把晓霜小母狗的小贱屄塞得满满的,晓霜小母狗的子宫时时刻刻都装着精液,好不好?」徐锐见她确实平静下来了,继续追问。
「好……」蒋晓霜难受地点点头。
「好什么?说给我听听?」徐锐道。
蒋晓霜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按着徐锐他们一直教的那样,缓缓说道:「蒋晓霜小母狗,要去做妓女了,每天让男人操蒋晓霜小母狗的贱屄,小母狗要做最出色的肉玩具……」
「很好,要怎么做法,摆给我看看!」徐锐松开她的身体,站了起来。
蒋晓霜缩着身体看着徐锐,迟疑不到半秒,跪着伏下身子,屁股高高翘起,迷人的漂亮脸蛋委屈地望着徐锐,缓缓地伸出少女的香舌,舔向她面前徐锐肮脏的赤足……
曲振伸伸懒腰,走近过来,笑道:「锐哥就是这么喜欢这小贱货,来来回回还没玩腻吗?里面有那么多新鲜的娘们也不去多搞几个?」他可是刚刚射了两炮,舒爽之极上船板来透透气。
「待会就去!」徐锐笑了笑。
这艘货轮离开古兰森岛已经两个多月了,几乎绕着西太平洋各国转了一圈,做了不少「生意」。这一次就是从泰国购置了一批军火,跑去日本时却因为日本「客户」出了点状况,无法按约定计划交付,船上又违禁品甚多,不能在一个港口长期停留,才在日本沿岸「流浪」了半个月,总算完成了交易。不过,「流浪」期间他们也没闲着,二十来名武装船员还瞄了几个空子,在日本几个港口城市做了好几宗案子,绑架了十几名女子上船,准备送回古兰森岛充当性奴隶。
于是,登上这艘货轮时,徐锐带着申慕蘅和蒋晓霜以为很牛逼,上船后却现货轮的底舱中监禁着那么多的美女。除了三名从岛上带出来的「船奴」早就是残花败柳外,新绑架的十几名女子都是长得不错的美女,其中还有两名处女,打算献给李冠雄拍马屁的。
徐锐牵了蒋晓霜进入船舱,一直下到最底层。这里,是被绑架女子的监仓,被改造成监狱的模样,左右两侧安装的铁栅门,形成两排狱室。蒋晓霜缓缓地爬在徐锐脚边,胆战心惊地看着两侧狱室里那一个个哭泣的女人,她知道这些女子的命运将会如何,而自己便是其中的一员。
封闭的底舱里,到时弥漫着欲望的气息,充斥在性分泌物味道浓郁的空气中。女人的哀叫声、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淫笑声交织在一起,蒋晓霜感觉自己仿若进入了一个淫兽地狱里。
蒋晓霜并不知道,两年前,有一个曾经很有名的女主播,在面对残酷的奸淫虐待时一直坚贞不屈,最后却在这条货轮上沦陷了,伏在敌人脚下成为他们听话的母狗。她更不知道,曾经有过多少无辜的女子,被彻底玩弄之后,无情地被抛下这条船,沉入深深的太平洋底……
徐锐欣赏着狱室中那一张张漂亮的脸蛋,心旷神怡。不过,他更关心的,这些女子看上来素质都不错,得到这批「礼物」的雄哥,会不会嫌自己只带过来的申慕蘅和蒋晓霜不够看?
很快他就看到申慕蘅了,就在左侧的第三间狱室中。曾经英勇坚毅的女警官戴着木枷狼狈地跪趴着,脑袋和双手从木枷大小三个孔洞中露出,双眼无神地看着徐锐走过。她高翘着的屁股上布满着鞭痕,一名身材粗壮、满面横肉的男人正按着她的屁股,肉棒在女警官的体内快冲刺着。
征服一名强悍的女警察,不仅是徐锐他们,也是这些水手共同的喜好。何况申慕蘅不幸地还碰到了熟人,一名曾经从她枪口下逃命的悍匪!而她,端掉了他的老窝、击毙了他的亲兄弟,将他的手下一网打尽过!
丘克博注视着申慕蘅赤裸的后背,手掌在她的屁股上重重一拍,随着女警官一声闷哼,屁股上留下腥红的指印。方克博下身一挺,肉棒深深捅入申慕蘅的阴道深处,顶着她的花心,炮弹般地喷出凝聚着仇恨和怒火的精液。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可能还跟他的兄弟们其乐融融,每日里醉生梦死,在他们的地盘中横行霸道,何至此今天落泊至此?他走投无路来寻求李冠雄庇护,却被李冠雄和丁尚方嫌弃他抛下兄弟独自逃生,要不是看他孔武有力,估计未必肯收他。偏生丘克博脾气又不怎么样,在古兰森岛越混越不得志,到最后竟然混到被「配」来跑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