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天,我妈过来叫我起床吃早饭,看下时间已经是九点钟,儿子已经去学校上课。
「吃完早饭,记得去看一下明珠再忙。」我妈说,
「好,」我盯着碗里的粥。
吃完早饭,带着我妈驱车往医院去,走到妻子的病房前,我停下了。
「怎么了,见到媳妇醒过来很开心吧,」我妈微笑着看我,
「嗯,」我回,
打开房门,我走了进去,
看到我爸和岳母在里面坐着,两人的背影遮住了躺在床上的病人。
「镇南来了,」岳母和我爸回头看我,
岳母笑着看我。
「你们累了吧,来,我带些粥来了,吃完回去休息,我来看,」我妈走过去,递过她带来自己熬的粥,
「好,麻烦你们了,」岳母说,
这时我慢慢走近,那张白皙的面容一点点出现在我的眼里。
「想她了吧,等一会儿我们出去,你们再好好聊聊,」我妈很开心的说,
「嗯」我回了一下。
看着妻子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虽然闭着眼睛,她的容颜给人的感觉还是那么典雅与不可侵犯,真可笑。
「明珠早上六点就醒了,又睡过去,应该快醒了,别担心,」岳母看到我盯着妻子,对我说,
「嗯好,」我进来后就没有说过多于的话,只是应付着家里老人们。
他们吃完东西后,都出去了,说是让我自己看一会儿妻子。
我站在病床的一旁,看着床上的她,不知道什么感觉,她隆起的大肚子已经消失,就像他们说的,妻子已经流产。
想着杨浩在论坛里说的那些恶心的话,想着妻子和杨浩做的那些善尽天良的事情,我闭上了眼睛,房间里,只听到我和她的呼吸声。
我盯着妻子的面容,她的眼睛动了动,却没有张开,我知道她已经醒来了,她也知道我在身边。
我不知道说什么,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我知道你醒了,既然敢做,就要敢当。」我说,
妻子眼睛动了动,没有回我,也没有张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