幡破命看了看肩上的美妇,又看向他,调笑道:“这是本使今晚的独食儿。”
“阿……这……”鬼自在的脸色顿时变得相当难看。
“哈哈哈哈!”幡破命大笑,逗这个色中饿鬼的下属玩,实在是他枯燥乏味的工作中不可多得的乐趣。他用手指了指鬼自在,笑道:“你啊你啊,本使答应过你的,何曾有过食言?只是这女人被我打成了重伤,要现在就给你玩,怕不是还没玩出味儿来,人就先没了。”
鬼自在转喜,竖着大拇指道:“咯咯咯,小鬼就知道,驭魂使是这天底下顶好的主子!”
“欸——”幡破命指着他道:“你这话,可是不把少尊和魔主放在眼里了?”
“呃,呸!呸呸呸!小鬼张嘴乱说!”鬼自在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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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静云子悠悠醒来,几个呼吸间,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全身真气涣散,四肢无力。恍惚间,另有一道莫名的外力注入,修复着五脏六腑,却同时驱散着她所余无多的内力,她想挣扎着起身,然而就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那道无名之力的治疗。
直到一身功体被完全封印,沉重的内伤也痊愈了六七分,总算能睁开眼睛。
但后来,每每忆及此处,她都宁愿自己没有醒来的更没有睁开眼。
周围是一个全封闭的石室,仅有角落一扇小门通往外界,而自己躺着的大床,便是这石室中唯一的物什。
然而此时她无暇分心去想别的事,因为当她清醒后的第一感觉,不是痛,而是痒,从胸上传来的瘙痒。
她低头看去,心中顿时大呼不妙,强烈的不安用上心头。只见自己的衣衫早已不见,全身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只放肆的大手正覆在她的白嫩乳峰之上,甚至不是用两根手指捏起乳尖轻轻捏玩。
静云子转过头去,就看见那张带着梅花刺青的脸,幡破命赤裸着上身,正淫笑着玩弄她。
她不急思索和斥责,使出全力朝幡破命推去,结果自然事与愿违,如今的她伤重未愈,一身功体也被封印,与普通女子几无不同。幡破命任她推搡,手上动作未停,反倒加重了几分力道。
“呃……你,淫徒,放开你的手!”静云子双掌柔弱地推着男子,胸前却遭到无情侵犯,那肆无忌惮地抓捏,给她传来满满的羞耻感与无力感。
原本多话健谈的幡破命,此时到是没有一句搭话,只带着那充满着征服欲的神情,我行我素。他不管静云子愈加激烈的反抗与纠缠,索性整个抱住了她的身体,亲吻起了她的雪白鹅颈,魔人冰凉的嘴唇贴在脖颈上,刺激得静云子当下打了一个冷颤。
“淫魔,住手!”静云子叫道,幡破命的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她欺霜赛雪的冰肌上,他的吻并不用力,但每一下落在她的身上,都会习惯性地吮吸,将她柔软的肌肤吸进口中,再用舌头舔弄一番,令她舒服异常,厌恶也不是,迎合也不是。而且这魔人并不满足于侵犯她的雪颈,她的俏脸,玉肩都是幡破命光顾之处,不一会儿,她原本白得闪光的胴体已遍布吻痕。
终于,他的嘴唇落到了静云子那备受屈辱的玉乳上,那团娇乳尤其柔软,被轻吮一口,便有小半被幡破命吸入口中,舌头在乳尖上打着圈,嘴唇疯狂地吮吸着,似要自这从未生育的美妇乳中吸出乳汁来。
“哈……哈……住,住口啊……别舔……痒,痒啊……”静云子守身半生,何曾尝得这般滋味,两颗乳尖被交替舔玩,胸口传来阵阵酥麻,直冲脑海,令她原本清醒的脑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啵!”幡破命放开了嘴,看着她,淫笑道:“怎么,道长这就不行了?看来你那小情郎没能干得你合意啊?”
“九嵋!”念及至此,静云子一下子醒过神来,铆足了力气推开他,想翻身下床,无奈气力不济,才刚翻过身去,就又被幡破命从背后一把抱住,还不待挣扎,便感觉到下胯一凉,两根冰凉的手指就这么毫无预警地插进了自己的阴穴之中,她惊叫出声,然而却无济于事,她的整个身子都被幡破命强力的臂膀钳制住,无可挣脱,只能任由那两根不之客在紧密地花房蜜穴之内搅弄摆绕。
“唔……啊……停手啊……停手……啊……不要如此……这般手法……弄疼了……疼啊”,幡破命的十指的指甲足有三寸长,坚硬如铁,他只需轻轻动作,指甲便会刮蹭到层层叠叠的壁肉,静云子所言的疼痛自然是有,但更多的,是她感受到飞瀑般的快感,为了掩盖自己动情的托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