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如此,她才能在燕陵动作突然变得急快,立时就知道他此时的状态。
自己并非她所爱的意中人,公孙晴画害怕自然能够理解。
但现了这点的燕陵,并不意味着他就会按照公孙晴画的想法那样,不会射入去。
她现时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连在这象征着丈夫权利的重要时刻,仍然不这般做,燕陵便是个傻瓜。
何况,只要一想到身下这温婉动人的妻子,婚前曾不知多少次被她的情郎脱得赤条条的压在榻上这样操弄过,他心头的妒忌便微微的滋生起来。
他默默的挺耸着阳根,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着公孙晴画柔嫩的花穴,动作越抽送越快。
并不理会着身下妻子的紧张与不安。
当接连七八十记来回抽送,射意终于来临之际。
燕陵毫不强忍精关,积蓄了近十来日的阳精,猛烈的在公孙晴画的花穴深处勃然喷。
肉茎用力的跳颤着。阳精一股接着一股,顺着大开的马眼,直往公孙晴画的花蕊深处喷射入去。
当他喷射的一刹那,燕陵敏锐的感觉到,公孙晴画赤裸的胴体一阵剧颤。
她雪白的两条修长美腿,情不自禁地微微盘缠上了燕陵的腿背。
原本紧按着他手臂的玉手,亦微微松开,半推半搂在燕陵的后腰上。
她醉颜酡红地侧躺在榻上,美眸微微开阖间一片迷蒙。
燕陵知道,那并不是妻子情欲高潮的到来,而是她被男人在身体里射出阳精之时,下意识的身体反应罢了。
燕陵微微喘着气。
他也不言语,就这般任凭阳物尽情地在妻子体内喷射。
足足近二十股后,他方带着满足,抽离开妻子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