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琼送别了陈莺之后,先是电话联系了赌王,因为昨晚的两场球赛,她把之前我的判断一字不落的传达给了赌王。所以何赌王亲自来到酒店与我密谈了两小时,其实也没有多太多。就是闲聊了一阵子,然后赌王问了我一个问题,我问了他一个问题。
赌王问我:「中国会怎样?」
我看着窗外的街景回答:「在你我这样的爱国人士注视之中腾飞,斩破千万艰难险阻,重回世界之巅。」
赌王满意的点点头。
我问赌王:「何琼怎么样?」
赌王沉吟了一阵子说:「我很早就属意她来执掌家业了,不然那个天王巨星其实很不错。可惜我还是看的浅了。许家这孩子让人失望。」
我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我俩举杯:「看中国与何琼女士腾飞!」
下午两点,飞机场,何女士亲自送行。
「何女士保重,信德滕飞指日可待。」我含笑点点头,手里捧着陈先生,我要送陈先生回京了。
何女士靠近我的耳边:「明年我就单身了,我喜欢你喜欢我的~~」然后摆摆手。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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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京,陈先生被两位本部门领导带着十几名同事一起迎接走了,我想去送送,但是据说一号着急见我,等到陈先生安置好了再去看他也不迟。有道理,还能再多认识一下其他的老前辈,现在多熟悉熟悉,未来有那么一天是不是多些人照映。
专车接到某处,场面有点大,一号,三号都在,朱老总,李爷爷陪同,四位国家大领导这阵仗有点厉害。在我所不知道的情况下,昨天我见陈莺、陈先生的态度,语言;我与何琼闲聊的内容尤其是关于两场球赛进度的推断都是与北京方面差距不过二十分钟就同步了。所以当听到德国队下半场五分钟左右进球和那个75分钟上下出现的黑色三分钟时,整个情报部门都傻眼了,无产阶级革命政党是标准的无神论,可是这个有点儿没法解释了。
凌晨大领导醒过来第一时间就汇报了,于是三号以及见过我的朱、李两位也都被召集着商议了一阵子,最后决定的是安排一顿晚饭,试试应手。
肖钰祺全程陪同在我身侧,帮我介绍几位大佬,其实前世在新闻联播里面大佬们的面容我是绝对印象深刻的。尤其是一号看着很是慈眉善目,但是就是这位慈眉善目的大佬,硬扛住了内忧外患,天灾人祸。虽然玉有微瑕,但是太祖都有三七开的言论,何况后人呢?
有些激动,毕竟我前世今生都还是第一次遭遇这么高规格的招待呢。
简单问好,互相稍微熟悉一下后,还是与我交流最多的朱老总直来直往的提出问题:「对于这个陈莺女士,你的看法是什么样的?经过几次磋商讨论,初步定下的方案需要陈莺女士承担可能更多的风险与责任了。所有的资金中属于成本部分的技术部门开支可以走你这边安排的途经,其他的净盈利都需要陈莺女士进行配合才能经过多方周转变成祖国需要的各项事物。这样在公众眼中陈女士的个人资产将会是个非常巨大的数额,初步拟定的方案中,只要有百分之二十尽量转到国内,其他的都分别以不同方式转化掉,这样资金的安全性,实际的国家收益都是性价比很高的方案。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和意见?」
我哪有什么意见,又不是我的钱。不过这么一问,我倒是有个建议出来了:「我对于国度之间怎么操作完全不懂,所以没有具体意见,但是有个建议。如果可能的话,外汇不要大动,在97年初二三月份上下,我需要一笔巨资,嗯,真正的巨资。最好是能把之前没动的收益都集中起来,交由陈莺操控,进行一次大动作。如果运气好资金本身大约能翻倍,还能获取一些其他的稀有收益。」
几位大人物其实心底的顾虑比我还多,很多话都不好说,不好问。看着我没有想说具体细节,只好忍着疑问眼神交流之后,一号那独特的声线回应了我:「转回国内的部分大约有一半资金可能会存储下来,其他渠道的部分大多数也能做到一半左右的吧。两年接近一半的资金,体量将会是很大的。陈莺女士操控的话风险也是很大啊。」
我点点头,这个开端是好的。
我:「不会是陈女士亲自操控,到时候会是由某一位可以载入史册的金融巨鳄掌控,我们的人员深度参与的,一场针对一个经济很好的国家进行的,额,金融掠夺战争。盟友数量庞大,对手愚蠢贪婪。胜率百分之百,反正时间还有很多,我们可以用两年多的时间慢慢审视,到时候尽可能多出点钱最好,钱少也能赚不少的。多多益善就更好了。另外我可以为陈女士做担保,用技术,与资产综合担保,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可以慢慢看情况决定。现在不着急呢。」
三号笑呵呵的插话结束了这个话题,闲聊一阵子关于此次澳门之行,赌王等等的话题。兜兜转转的又是朱老总问道:「今年内部关于经济方向的争议很大,你能说说你的看法么?哦,别瞪我,话题太广了,没法回答我知道,弛子说说全国都在学习的大宇模式和日本八佰伴的模式怎么样?」看来朱老总之前在省城说的话,被中央某些人卡住了啊。争议很大?呵呵,大宇和八佰伴都是快死的玩意,评价他们啊,我很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