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朱老总同飞机回京,我直接转道去澳门玩。
五婶儿在家帮我联络找出版社的问题。
干妈忙着交接和制作履历,舅妈则是联络了一些父辈的老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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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秀丽吃力的放下还剩下半壶的杀虫剂,从地头的塑料布上拿起水壶喝了一口。
连续背了三四天的农药壶,这东西是真的累啊。而且关键是气味和毒素。
可是自己来办理离婚手续,那个混球跑出去耍钱了,家里就留着一个小熊子和他爷爷在家。地都荒的不成样子,铲完了草,又需要找牛淌地。淌完了又起了腻虫!
这话儿啊,一个接一个的撒不开手。一口气干到现在才算完事儿。
「爹,你看这下活儿都干完了,我的事儿我也说清了,你看咋办吧?」老朱头看了一眼于秀丽被淋湿的衣襟儿,鼓鼓的,连胸罩都能看到一部分。
然后低下头,拿出旱烟磕了磕:「你说你俩咋回事儿啊,哎,你是个好闺女,你俩最开始我就不同意。可是你和鸟蒙眼似的非要跳。现在好么,小熊子这么大了。丽呀能不离就别离了,管咋还是一个家啊,你自己带着这个拖油瓶咋活啊。」
于秀丽双手环抱,这个老东西,偷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爹,这不用担心,小熊子上学和照顾也不用担心,我最近去了一次深圳,外面的世界真的和家里不一样。所以我决心定了,给您把这些农活都做完,然后我还给您准备了一份钱。以后我和他离婚,但是你这个公公,小熊子的爷爷,这个身份我们是认的。放心吧,有一天真的您老了,我带着小熊子来给你操办。另外过生日和过年我该走的礼节一样不带少的。但是,爹你也是知道我性格的。咱们有啥说啥,要是你在中间挡着,那以后啥也没有了。」
老朱头心里默默的生气,儿子太完犊子了。这儿媳妇多好,过日子好,能干活,能吃苦,节约仔细,嗯,身材也好,偷偷看着俩人办事儿也是很开心的。现在儿子勾搭这个是啥玩意,他妈的撸都没兴致。
「他前天回来了,躲着没敢见你。在下屋呢,你们唠吧。」
于秀丽朝着老朱头挥挥手:「那半壶乐果你看着给谁家吧,别浪费了。这应该是最后一茬腻虫了。我先回去了。」
老朱头本以为她会背回去,想要跟回去,又舍不得这半壶农药,白瞎了啊。有点犹豫。可是想想儿子的操行,这闺女回去见他不是羊入虎口么?
她俩以前吵架基本都是操一顿就消气了。
一脚踹翻农药壶,随便一拎空壶就往家跑。
可惜让他失望了,儿子正被一把剔骨尖刀顶着喉管骂呢。
「瞎了你的狗眼,知道捅你一刀多少钱么?我估计有三千到五万顶多了。还他妈的上手,你姑奶奶是你能碰的么。老老实实和我去把离婚证办了。啥事儿没有,儿子我带走,以后认不认你是他的事儿,我不管。老朱头还是孩子的爷爷,年节我不落下。你要是敢说不,我现在就扎你三刀,然后我让大哥和二哥天天跟你转悠。好了就让你回医院呆着。放心,赔你钱,一分不少的赔。就看你有没有命花。」二驴一阵的生气和后悔,妈的大意了。没现她身上带着刀呢,这老娘们不仅仅身材火辣,性子也是火辣的厉害。前些年吵架,自己给了她几杵子,结果就被她用菜刀砍在了后背上。
「丽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咱们都日了几千次了。你不念别的,你还不念我这好玩意?十里八村都没有比我硬的。你这会儿有钱了,咱们不是更好了。吃香的喝辣的,天一黑咱们就扯褥子。你不是喜欢有人偷看么?咱们能让他们天天看个够。」
「别扯没用的,离还是不离给个痛快话。」
二驴这个场景见过多次了:「离啥呀离,你不是喜欢我舔么?我以后天天前后的舔到你舒服。你不是偷偷的喜欢三姑家的弛子么?我天天装成弛子日你的骚逼。咋样,这不是美日子么?咱家缺啥?咱们都不是花大钱的人,只要有吃有喝,有个觉睡是不是。」
于秀丽也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不见血基本上这个婚离不掉:「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