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重量都作用在臀部与我结合的地方,感觉到龟头前端一直触碰着硬硬的凸起。
我的力量也就能让我小幅度的抽插着,高潮余韵的小阿姨腔道湿润的打滑。
好一会儿,迷茫中的小阿姨才挣扎着站起身来,双手捂着阴户喊疼:「要死了要死了,你把我插坏了,里面可疼了。呜~~疼死我了。」我眨眨眼,刚才没现你有疼的表示啊……莫非是后面触碰到的子宫口?不对应该是宫颈口被扩张的很疼。可怜的小阿姨,是你的体重导致的插入过深啊。鸡巴太大了也不好,看把小阿姨疼的。
「乖哦·~~阿姨,我帮你揉揉。来,先清洁一下,然后冲洗冲洗后进池子泡一会儿就缓解了。乖~~我以后不插那么深了。看把你疼的,我都心疼。」连搓带揉,帮着小阿姨清理。
张初晴帮手之后就在我身后从肩部抚摸到了屁股,还在我的尾椎上按了按。抓着我的手摸向她的双乳,那乳头红润细嫩。乳型挺翘,不大,只有B+左右。但是形态之美好可谓一绝。
手感柔软中有韧性,很适合我现在的手型,未来似乎略小,但是现在对于我的手掌而言还是个大物的。
「张初晴,你可知道老鼠药有多少种么?在东北的农村能够接触到的致人死地的老鼠药主要三类,唯有毒鼠强是可以12毫克就能之人死地的。这种鼠药不好买。而且是文革特殊时期,卖老鼠药的人一般不卖给漂亮的小媳妇,所以都是家里的男人买。是你父亲不了解你母亲的性格?还是你父亲能够在打瘫了你母亲之后还不认识她的奸夫?另外能够让你母亲知道足够计量的毒鼠强位置?还吃下了三穗玉米棒?最关键的是,你没有提到那两个轮奸你母亲的混混后来的下场。你是不了解东北农村的混混吧,那玩意食髓知味,尝到了你母亲的甜头会当天还走了?想的美吧,这一个冬天他都不会轻易走的。」听着我的话,张初晴的神情有些恍惚,机械的拂动着。只是按在我的手上的手用力的收紧着。目光又迷茫,有追忆,有恐惧。
「带他们回来轮奸了我妈的是他,把我妈当成货物抵债的是他,看着我妈呻吟哀嚎的是他,蒸玉米的是他,看着我拿出毒药下药的也是他。最后带头吃掉的还是他。我,我,我不知道人的心思能怎么扭曲,但我父亲的心思一定是扭曲着的。是我妈告诉我去拿毒药,但是指给我毒药位置的是父亲。协助下药的也是他。」高潮余韵没有过去的肖钰祺整个人都惊了,这一家人都无法直视。什么样的人能够做到这样扭曲的事儿?
带着奸夫回家,看着奸夫带着混混轮奸自己与人通奸的妻子?然后看着绝望的妻子指挥女儿下毒,然后自己又是怎么样的心思去吃掉了那下着剧毒的食物呢?而经历了这一切的张初晴又是在一种什么样扭曲恐怖的情况下煎熬过来呢?
自灵魂的怜惜,忍受着高潮虚弱感。抱住了初晴,淋浴的水冲击着她扬起的面容,看不到泪水,但是能感受到那份凄楚。
「初晴,不要悲伤。有我呢,以后我肖钰祺就是你的姐姐。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了。忘掉吧,彻底的忘记吧。想一些开心快乐的事儿,做一些开心快乐的事儿,姐姐把我的都分享给你。看到么。面前这个小家伙能给女人带来无上的快乐,你也想不?只要你想,姐姐我就算是帮你禁锢他的身体,也要让你得偿所愿。想不想?你看他的那个棒子又大又粗,你看他的身体,肌肉分明,摸起来鼓鼓胀胀的。那东西插在身体里也是鼓鼓胀胀热热乎乎的,可舒服了。我刚才都舒服的要死要活的。」肖钰祺搂着怀里这个可怜的可人。轻轻地述说着,还轻轻的拨动了一下面前的小男人那里,好可怕,自己都高潮一次了,他还是这么硬着。
张初晴的眼睛是那么的黑亮,清澈见底的眼眸着莫名的光。
欺身上前,微微弯腰。头顶着头问道:「你想操你妈妈么?你想不想试试强奸你妈妈?现在把我当成你的母亲。来儿子,我就是那个无力反抗的妈妈,来强奸我。不要管我怎么样,不要管我疼不疼,来吧,来操我,儿子~你看我在洗衣服呢,我就专心的洗衣服呢,你来呀。」说着一手扶着臀部,一手按着洗衣机趴了下去。
声音中充满了诱惑,神情上就像是母亲对着儿子的那种要显露于表的母爱。
这是什么妖精?肖钰祺都惊呆了。我更是被撩拨的完全失去理智。
面前的臀,就像是月光下母亲的臀一样,丰润,光滑。
蜜桃一样的曲线,张初晴的身体是上天格外眷顾的,也是自身后天一直严苛的维护才会有这样的极品曲线。
而且因为长期练习各种舞蹈,基本功极为扎实,跪趴在洗衣机上的身体向上翘的都要翻过来了。臀部挺着,腰部极限的向下压,整个人曲的比s型还要弯曲。
充满诱惑而又沙哑的声音:「儿子,我今天给你洗衣服呢,要洗很久啊。呀,我的手卡住了,我的腿也卡住了,我不能动弹了呢。儿子怎么办啊,快来救我啊!呀~,你的手好凉啊~,哦~~,别乱摸啊,这是妈妈的屁股呢~~不要啊~~啊~~~~」我的手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触碰到了她的臀,向上,握着她的腰。龟头的鼓胀让我怀疑不马上找个地方勒紧,下一秒就会爆炸开。
这个女人就是魔鬼啊,恍惚中就好似我的母亲真的在洗衣服,手和腿都卡主不能动了。
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心底的恶魔被唤醒了。上她!!!
没有前戏,没有怜惜。
我是冲了过去,双手环住她的腰,好细,比a4纸还要细。
下体的硬度完全不用扶,向前冲,高度刚刚好。
撞到了她没有阴毛的白虎阴唇上,龟头撞开了她的馒头型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