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的举手,就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那天的事儿就是个误会,你们都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没有色欲与猥亵的意思。呃,另外我是男人,干妈是女人。真的生了什么也我占了便宜。所以请五婶儿帮我和干妈表示歉意,我期望五婶儿能帮化解我与干妈之间的尴尬。」
这个事儿不解决,事业都别想进行下去了,至少网吧直接卡死。
五婶儿松了一口气说:「你这么通情达理,徐倾城一定很开心。我想问的是你这篇着作是要表还是自用呢?」
我露齿微笑,「表呀,五婶儿有没有渠道?」
五婶儿低头看了一眼文稿,坚定的回答:「可以交给我。」
然后似有期待的看着我说:「已经饿了一天了吧,中午都忘记了吃饭。晚上我们,带上徐倾城一起吃饭么?她因为职业原因对于企业相关的了解比我深入。我想和她聊一聊关于你这本基本法。」
我求之不得啊,本就是要见干妈来的。
点了点头,五婶儿去打电话叫干妈一起吃饭了。依稀的听着五婶儿没有提及吃饭的参与人员有我。
老地方的吃铁扒鸡去。
还是那个座驾,还是那个开车的人,心态不同。
全程盯着五婶儿的侧颜看,五婶儿似乎被基本法震得魂不守舍的没怎么在意我的目光。
一路顺畅的到了餐厅,我坐在靠着门位置,这个角落有个有趣的点。
进门的人看不到我,因为内开的房门会挡住我。
落座,点菜。
十多分钟,风风火火活力四射的干妈咋咋呼呼的就进来了。
「百科啊,想死我了」飞进来一个穿着米黄色连衣裙的小巧身影,直接扑在五婶儿的胸前。
一边拧着身体一边装哭。
「这都好几天了你也不搭理我,今天总算约我出来吃饭了,我都饿瘦了。」伸手抓着五婶儿的手向着自己的胸按去。
「摸摸,摸摸,你个没良心的。我真没有猥亵儿童的,不是不是,猥亵少年的意思啊。那真的是个误会。」
边说边摘下带,缠在手上继续说:「我再怎么说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不是,咋能没品到去祸害自己的干儿子呢,虽然小伙子帅的让人流口水。但是毕竟还没成年,而且还是儿子啊」说着又装哭:「你帮我和他解释解释吧,又可爱又帅气,还懂得那么多的干儿子可不能因为这个操蛋的误会给弄没了啊!」说着可爱帅气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我还有世界第一网吧的事业呢,你也有股份啊,你快想想办法吧。那孩子那天都被咱们三个吓傻了。」有些懊恼的语气说:「寻思也是,要是我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的时候。半夜醉酒醒来看到裤子都被脱了,身边站着三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异性,怕不是都能吓死。咱们那天的破事儿想着都觉得该抓起来挨个枪毙。你别想脱离干系啊!」似乎越说越气,完全没有给五婶儿插嘴的机会,比比划划的。
「你也比划了手型啥的,那样的手型就是你教的。然后就是我那个贼不靠谱的嫂子了。啥都乱讲,人家小家伙醒过来很快就消了啊。」
看着五婶儿刚刚要开口,又迅的说:「我嫂子下班也过来啊。那天的事儿啊,她绝对是坏种。脱不了干系的。咱们三个都是当事人,必须想办法解决掉这操蛋事儿。我那小可怜儿的干儿子啊,这要是解决不好就飞了啊。」
趁着干妈哭腔拖音的空档,五婶儿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去和你干儿子当面道歉吧。」
徐倾城轻锤了一下五婶儿,说:「我不敢,太难为情了。咋说啊,见面就说,儿子上次趁你醉酒不省人事。你干妈脱了你的裤子,组织了三个人,不是对你图谋不轨,只是为了治病救人????拿我那聪明到全国罕有的干儿子当傻子玩呢~!」说着又打了五婶儿一下:「你俩还好说,我上手了啊,我差点儿就下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