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提到了婆婆,二嫂感觉很奇怪,另外今天太压抑了,心中的秘密和身体以及精神上的难受,让她有点失去自控「那你别和别人说,不然你二哥就活不下去了。你二哥是天阉,知道啥是天阉么?」
一句话就把双双姐给整蒙了。抽泣都停下来了,微张嘴磕磕巴巴的问「真的呀?我二哥不能吧,有胡子啊,小时候好像见过有啊,不是没有啊」
二嫂有点无奈:「天阉不是没有长啊,是有,但是只有小孩小拇指那样,而且没有生小孩的能力的,嫂子这辈子已经完了」
说完触动心事「完了,我完了,我爸妈为了我家娶媳妇把我卖给了个太监当媳妇」哭了起来。
双双姐一脸的怀疑人生,呆呆地看着二嫂,又被传染着哭了起来。
我仰着头,脸上盖着薄毛巾,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也就大约明白了那年二哥和三哥打架为了点儿啥,二嫂怀孕了,而且是在三哥订婚前后怀孕的。三哥和二嫂给三嫂带了帽子,还生下了孩子。
二嫂的行为很有趣啊,一边坚持着不离婚不放弃二哥,又一方面借种于三哥,孩子以后就是李家的,谁也无奈。因为和二哥没离婚,而且还有孩子,所以帮娘家要点补偿也是合情合理。怀孕期卡在三哥结婚之前不算破坏婚姻。而且后世一直全身心的投入在孩子身上,我最后有二嫂消息是二嫂来哈尔滨陪读了,据说从中学就开始陪读。除了对自己有点残忍,对家人,对李家都算是有个交代,戴绿帽子给丈夫偏偏你还要说人家一声有情有义,合情合理呢。厉害。
但是我为啥要知道这个秘密,这也太坑了吧,当我不存在的啊。装死。
俩人哭到有点缺氧,双双姐有点打嗝,手拉着手又聊起天来「那,嫂子你还是??二哥真的是过分,二嫂你这么漂亮」
二嫂打了双姐一下脸色沉下来:「反正都说了,也不怕你笑话,你二哥是个鬼男人,多少次想要和他离婚了,可惜你嫂子我娘家穷,没招儿。凑合过吧,你哥说的,以后我肯定守不住,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他弄掉,就用手弄掉了」说完转身下地走掉了。头也不回,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几颗落在炕革上啪啪的声音(我家大屋炕席小屋炕革)。
双姐有点不知所措,觉得二嫂委屈,二哥不是人。可是又觉得自己也有点委屈,想一下妈,又开哭。
关键是这次没人一起哭一起停。一直哭到气儿都顺不过了还是没停。我是真的着急了。坐起来,先出声,怕双姐真的忘了我在,吓到了就麻烦了「姐,我在这儿被你打的流血这么久了,你也不管我,哇」我就开哭,装哭谁不会啊。一个哭妈妈的孩子,劝是没意义的,你每一句提到她妈妈的话,就能勾引她哭的力度。不如引开注意力,慢慢的就好多了,只要不是一直被刺激。
双双姐看着我捂着鼻子的红毛巾,放下毛巾的时候脸上的血迹,吓得哭声一下就停了,手撑炕革爬了过来「咋了咋了,咋出血了,我看看,还出不,疼不疼,咋弄的,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一连串的问题就像是暴雨砸下来,都不知道该从哪个头绪回答了。
我只好闷声说「双姐你从炕上掉下来,我去接你,然后被你后脑勺砸的。老疼了,出了好多血,我害怕~」
双姐手足无措的贴了上来,不知道该先擦脸还是先看看鼻子有没有血在流。我抹了一把脸,对着双姐嘟了一下嘴:「生气,被你砸的。亏我对你那么好,别人都没动呢,我就冲上去被你砸出血了」
双姐看着我擦掉了脸上的血迹没有流出新的,放心了,一把搂我入怀「嗯呢,受委屈了,你看你这小样儿。来,摸扎摸扎儿,小时候你生气摸个扎儿就好了,现在让你使劲摸,俩手摸行了吧,不生气~」
抓着我的手就放在了乳房上,B罩杯的胸,但是因为人比较瘦,真的是手感不错,我的手还很小,抓着很是有富裕。
我没有客气,双手正面自下而上,托在了双姐的两个乳根,向上撸。隔着衣服感觉到乳头划过掌心。有弹力,不同于很多人的过于柔软或者后世有些不好的胶那种特别硬。这种天然的硬挺的胸,手感就像划过很充足的气球,说实话,我现在的手型大小,摸到B罩杯比以前摸c罩杯还大。
托举,然后从两侧下来,然后还手型捻一下。
双姐顺着我的手躺了下去,下身穿的是黑色的脚蹬裤,修身,细细的腰,向外扩展的臀,收回来的匀称双腿,美中不足是小腿之间有微微的弯曲。小时候的习惯不好,长大后骨骼定型无法改变了。
我慢慢的靠着双姐趴下,头放在双姐乳房中间,手从这滑到另一个把玩着。隔着衣服刺激乳头,另一只手配合着动作,从上方顺着乳沟下滑。乳头立起来了我就开始用舌头舔,双姐似乎有点情动,活动了一下身体,被我咬了一下乳头,结果哭了。
「我,我没用多大劲儿啊,疼了么,我吹吹」
双姐泪水从眼角两侧流淌而下「我是想起我妈了,我妈说我小事儿总是吃奶的时候不老实,总咬他。」
母亲去世就是这样,每个生活的细节都会让你想起,然后悲伤,只要不是哭到太严重或者去看遗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