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中的赤裸男子原本正在一处昏暗的地界巡视着,突然间被云然突然用水镜术联络之后。
顿时跪了下来,回话间他赶紧的又把脸上用灵力刺出来的标记显了出来。
「嗯,倒是有心,不过最近没有什么兴趣玩那些个畜生。我最近打算再收两只人畜,你一会儿再起拾掇一间房出来。」
云然听到之后眯眼一笑道。
「晓得了,主子。这两位新来的住起来有什么要求吗?」
赤裸男子一脸的认真。
「嗯……穿纱,就住在咱们那位少门主跟他弟旁边好了~」云然沉吟片刻回道。
「哎,对了,陆啊,你这毕竟也算的上是我徒弟,天天让你管这些腌臜玩意,会不会有些大材小用了啊?会不会对为师心里有气啊?」
正当赤裸男子以为云然吩咐完了,正松了一口气,结果云然笑眯眯开口就是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言语。
「俞陆不敢,俞陆不敢,主子留下一条狗命就已经是天恩了,俞陆不敢再奢求别的。」
赤裸男子被云然轻飘飘的几句话吓得一下俯下身子去,对着水镜那边的云然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你是个懂事的。好好拾掇拾掇那边,我一会儿过去。」
云然看着眼前的赤裸青年男子满意的笑了笑,随手打散了水镜之后,往屋内又瞧了一眼。
现此时那少年郎正刚刚射玩,抱着怀里的少妇正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那原本耀武扬威的粗大阳物,此时也好像是个吃了败仗的将军,从少妇的穴里滑出来之后,正软趴趴的躺在少年郎的腹肌上。
二人正在舒爽间,只听咣当一声,门便被人踹开了,随即一个瞧着十分艳丽的美少妇便迤迤然走了进来。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此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个俊朗少年郎的反应倒是极快,把身侧美少妇往床榻里侧一推之后,随手又扯了一件衣物遮住自己下体。
「哟呵,你这准女婿跟自己将来丈母娘,光天化日,朗朗干坤之下行这苟且腌臜之事还有脸来质问我?」
云然刚刚站定就听见眼前少年郎的质问,于是她本来还算好的心情,一时又有些不熟爽。
于是云然言语攻击眼前正刚刚行完苟且之事的男女之后,又扯了扯手里牵的绳子,把鲜于成礼牵了进来。
「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再说了你又是何人?有何证据?另外你身为一个女子竟这般不知检点,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牵着一个赤裸男子,成何体统!」
少年见这少妇面生,还又牵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这处处透着诡异的事情,一时也弄得少年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