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回来了。”
“嗯。”
“用膳了吗?要不……”
“用过了。”
“哦。”
韩云溪回到内间,坐于床边开始脱靴,跟着进来的肖凤仪先是走到窗边,将被山峰吹得猎猎作响的窗户关上,叹了口气,才回到床边,弯腰拿过夫君的靴子到一边放好。
肖凤仪知道自己夫君正午就回到了。
但此刻已经是戌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肖凤仪才在这别苑见着夫君,不消说,归来后夫君定是在门内不知道哪个师妹或者婢女的床上厮混了一整个下午才回来见她这位正妻。
成亲四载,自己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哪里能不清楚。
“娘子过来,这次远门,为夫给你带了礼物。”
“啊……”
那边肖凤仪放好靴子,听见韩云溪的话,回到床边坐下,却见夫君从被褥下抹出一件玩意出来,递给她。
肖凤仪接过,却是一件紫色的诃子。
“这……”
肖凤仪脸蛋腾起红晕,过去夫君送过胭脂水粉,却第一次见夫君送她一件亵衣。但那件诃子色泽艳丽,花纹瑰丽,入手冰凉丝滑,柔顺异常,显然不是一般的诃子。
只是隐约飘来一阵熟悉的怪味,让肖凤仪稍微放远了些。
“夫君……怎地送我这等女人事物……”
韩云溪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的表情,呵呵一笑,却说道:“这可不是凡品,内里大有文章。”
“一件……一件诃子还有故事?”
“那自然。哼,这次南诏一行,那边……”想起半个月来的经历,韩云溪也不由轻哼了一声:“真乃是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啊。”他扭头看向娘子,却突然命令道:“把衣裳脱了……”
“这……”
肖凤仪脸上刚消退下去的红晕又再次晕起来,但却不敢违抗这个夫君的命令,不情愿下,还是把衣裳脱掉,露出那因为有身孕而膨胀了一圈的硕大乳球和已然隆起的肚子,只留下身穿了一条亵裤坐在了夫君怀里,任由夫君把她拥在怀里随意把玩她胸前那两对肉球起来,她也无需吩咐,解开夫君的腰带,把手探进裤裆内,握着夫君那根翘立起来的话儿轻轻摸了起来。
韩云溪却是一边把玩着娘子的奶子,一边说道:“南诏的铁山门,娘子可曾知道?”
“嗯……有所耳闻,在南诏也算是大派了,嗯……夫君轻点,捏痛奴家了……那铁山门精于枪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