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仙门和药王宗?”
众人大感惊讶。
药老人一言不,只是闭着眼睛,仿佛在沉思。
张乾坤上前一步,道:“上次紫月仙门换届大典,山人曾得罪于紫月仙门,定然是紫月仙门派人干的!”
明德山人道:“张门主豪爽直言,贫道十分钦佩!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药王宗也很可疑!”
说着,就把目光朝药王宗这边盯了过来。
明德山人的所作所为,皆受玄真山人指引。
玄真山人当然知道这事是紫月仙门干的,但只有他知道可不行,这些人未必相信,即使相信也无用,如今的正道修真界,太玄仙门和紫月仙门几乎是各占半壁江山,其中不少宗门是站在紫月仙门这边的,定会为其开脱。
紫月仙门杀害元武一事,干得滴水不漏,根本无人亲眼看见,经过一夜,《紫月遮天功》留下的寒气已散去大半,还有未散去的,除了《紫月遮天功》之外,玄阴教教主黑目道人的《寒冰玄功》也能造成这等效果,并且黑目道人也是法相强者,另外除去太玄子母剑之外,无人能够证实紫月仙门的人用了顶级法宝广寒宫,也有可能是别的法宝。
玄真山人有办法让大家相信是紫月仙门所为,但也只有一半人支持玄真山人讨伐紫月仙门,于事无补,如若大家撕破脸面,真打起来,短时间内也是占不到便宜的。因此把此事按在紫月仙门头上,对太玄仙门而言是没有意义的,两家本就关系恶劣,得不到什么好处。
玄真山人有勇有谋,深谙弱点击破之道,因此,他打算把这件事算在药王宗头上,他要让药王宗为此事大出血!
非但要药王宗大出血,他还要让另一个人偿命,他要让虞烟雨为此事付出代价,要让她哭都哭不出来。
明德山人扫了韦云一眼,眼中闪过厉芒。然后他把目光落在药老人身上,沉声道:“药道兄,昨夜我等俱在大殿内议事,你药王宗的人为何一个不见?对此,你药王宗作何解释?”
药老人徐徐道:“山人有所不知,昨夜贫道与两位师弟师妹,俱在静室,商讨弟子沉鱼出嫁之事,并未出大门一步,我门下弟子皆可作证。”
明德山人冷哼道:“你门下弟子所作的证有何意义?还不是药道兄一句话的事?”
苏木皱眉道:“山人此话何意?我药王宗为何要杀元武师侄,我们并无半点动机,甚至都希望元武师侄与本宗沉鱼师侄结成良缘!何苦去将好事变成坏事?”
明德山人指着他怒道:“因为你门下弟子叶沉鱼不愿嫁给元武师侄,你们又不愿违背当初的婚约,故而暗下杀手,好断去这门亲事!”
白芷柳眉一挑,美眸带着一丝寒意,怒道:“山人此话纯属揣测,简直一派胡言!”
“哼哼……”明德山人冷笑起来,“白芷,我是不是胡言,很快你便知晓。诸位……”
明德山人望向各大宗门来人,拱手作礼,道:“贫道既已与紫月仙门有仇,自然先应当怀疑到紫月仙门头上,更何况紫月仙门的人并未到场,极有做贼心虚的嫌疑,但贫道却并未如此,反而贫道怀疑向来交好的药王宗,这就说明了贫道所言句句公正,乃是就事而论,决无刻意抹黑的意思!”
众人一听,颇觉有理。
一时间都把目光投向药王宗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