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个难得的机会,郑经有事外出,那两个人则兴致勃勃的玩着母亲,于是张乃华赶紧借机会把信里的事情简略的和张泰为说了一下。
张泰为顿时激动起来,扶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撞了几下,卢欲几个人还以为他终于不在乎乱伦,开始玩起女儿来,却不知道他是在掩饰,他兴奋的道:“我早就现事情有些不对劲,所以这段时间以来都尽量隐忍,拖着这个小子,如今看来,问题就出现在华府了。”
他继续分析道:“华府是华山长老隐居的地方,虽然这几年看来华山已经越来越不重视华府了,但是斧头帮还是没有任何理由怠慢,毕竟还是惹不起人家的,郑经那个小子以为华山不过如此,我却知道人家随便派一个弟子就能打败他,否则我当年又何必巴结岳不群呢?”
他似乎又找回了自信,道:“郑来福特意把这封信要交给郑经,就说明里面有了问题,毕竟这种事原本很简单,要么直接给银子,要是觉得太多了,出了每年上供的份额那就直接写信给华山说明情况,希望人家体谅,没必要这样做,而米阑那个小子居然是那副反应,在我看来,他们定然是因为一些原因开始不把华府放在眼里了。”
张乃华问道:“那会是什么原因呢?”她毕竟不了解江湖事,所以才冒险借机告诉张泰为,毕竟,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了。
张泰为肯定的道:“是嵩山派!不把华府放在眼里其实本质上是不把华山当回事,而斧头帮无论如何也没这个本事,要是外面的高手蛊惑的话,斧头帮就更不敢这样了,因为即便和华山翻脸,对方身后还有五岳联盟在,斧头帮早晚要遭灭门之祸,所以!肯定是嵩山派,左冷禅这些年一直希望统一五岳,可惜十年前他带着五岳精英攻打黑木崖,结果任我行没出现,倒是东方不败变成了魔教的教主,而且实力突飞猛进,一个人杀了好多五岳的高手,让他们铩羽而归,东方不败也一跃成为了江湖上的第一高手,这个时候还敢算计华山的,肯定就是贼心不死的左冷禅,他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这次我被迫隐身,让他看到了机会,那个越闲一下子被郑经看中我就觉得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他的老家似乎就在嵩山,肯定是他在中间牵线搭桥。”
张乃华道:“那我该怎么办呢?”
张泰为道:“你马上找机会回去,然后暗中派人去华山派,我记得告诉过你他们的总坛位置。”
张乃华道:“我还记得,所以只需要让人送信告诉岳不群,嵩山派在暗中搞鬼就行了?”
“不能提嵩山派。”张泰为看到她疑惑的眼神道:“毕竟我也只是猜测,而且这是五岳联盟的家事,岳不群还惹不起左冷禅,就算是知道了最多把越闲以及嵩山来联络的人杀了,也不会就此直接和嵩山翻脸,所以只需要说有门派意欲掌控斧头帮对华山不利就够了,如今我们只能期待没有猜错,否则便只能破釜沉舟请岳不群出手帮忙了,但是那个伪君子会不会帮我可就不一定了。”
张乃华差异道:“他不是号称君子剑吗?为啥你说他是伪君子?”
张泰为谨慎道:“这事你千万不能和别人说,二十年前我曾亲眼见到他故意泄露了同门的行踪,后来又在同门中毒,魔门高手重伤的时候出手,知道我为啥当初接下华府的活吗?”
他冷笑道:“一来我是怕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算计,这个家伙为了独掌大权一手坑害了所有可能威胁他的同门和长辈,二来我当时以为华府的高手能够恢复,到时候若他们有能力取代岳不群,那我就可以凭借功劳正式成为华山的一份子,可惜后来那些人一直没有治好,而我也开始断了与岳不群的联系,就是害怕接触时间长了,万一说走嘴露出破绽,那就是灭门之祸了。”
张乃华没想到内里还有这么多隐情,一边记下张泰为的话,一边思索着怎么能快点回家写信,因为她最信任的人并不在这里,而是带着她的一些细软去到外地找合适的地方去了,她原计划是万一勾引郑经不成,那就要找机会逃走,免得被郑经或者华容县的县令报复。
另一个秘密的屋子里,郑经带着越闲,一进门就看见一男一女,男的坐在椅子上,女的很漂亮站在他的身后。
越闲一看到来者,赶紧就要磕头,老者哈哈一笑道:“不必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请坐。”他好像才是这里的主人,这人正是带着班雨过来办正事的费画。他这些时间里,先是暗中观察了一下斧头帮的状况,随后才潜入进来,直到不久前才在郑经的一个亲卫面前现身,说明来意,却没有暴露身份。
郑经和越闲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郑经正色道:“前辈是否在媚春楼现身过?”他看向班雨,这一老一少的搭配与媚春楼的情报很相近。
费画点头道:“不错”不等郑经继续问,他笑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在媚春楼我遇见了一个化名刘二的人,而且还被他认出来了,我可以告诉你,放心就是,那个人虽然比老夫还要厉害一点,不过!凭他的实力在我掌门师兄面前未必能走上二十合,否则他也不用那么顾忌了,放心!他不会影响咱们的计划的。”
郑经这才放心,越闲也从后来媚娘的传话中了解到了当时二人最后的反应,猜出了费画很可能不是那个刘二的对手,听到费画如此坦诚布公,也算是放下了心事,道:“那咱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
费画道:“不急,我们还要等几个人。”
“是谁?”郑经问道。
费画神秘一笑道:“替华山清理门户的人,我已经收到信息,他们还有十来天就会到这里,一共三个人,后院的那些老家伙,万一拼命的话还是比较难缠的,但如果有他们三个加上老夫出手的话,再加上你的那些兄弟们,我们这一次有望争取零伤亡的拿下华府。”郑经虽然不知道来的是谁,但还是心中大定,不然光靠着自己的手下,他还真有点不敢。
这个时候的真无粮终于将天眼散去,他的天眼跟着小赵,然后又跟着米阑,最后跟着郑经,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他的天眼只能听到郑经能够听到的声音,即便如此也非常的消耗精力,他一直在强挺着,直到费画说完,他再也忍不住了,天眼上付着的意识甚至没法收回,就直接消散了,导致他也浑身虚脱了一样,至少几个时辰内,他都没法使用天眼了,而且他的天眼一直跟着郑经,所以也没有听到张泰为的计划。
休息了一会儿,缓过来一点的真无粮,返回华府,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张二嫂看见他状态不好,连忙嘘寒问暖,把他让到屋里,已经不是他自己的小屋了,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张二很自觉的开始搬家,和真无粮换了房间,当然!作为屋子里的女主人,张二嫂晚上肯定是陪着真无粮睡觉了,张二全程没给张二嫂好脸色,但也没办法,看着真无粮小屋的小破床,他第一次觉得之前确实亏待对方,要是他当初给对方弄个好一点的,是不是他今晚也就不用睡这种地方了?
真无粮让张二嫂帮着洗了个澡,随后就躺回床上睡着了,张二嫂原本还有话要问他,但是眼看他睡了,也没办法,只好在他旁边躺了下来,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却一夜无事。至于张有福?当然是正搂着水娘奋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