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道:“那是我的小妈。”
原来小旗在明代二奶之家结婚,不单把双喜茵茵从民国接来了,而且把亲妹妹也从清宫里接来了。连同在明代妓院中的继母也请来和妹妹相见。
送走了所有客人已是深夜了。小旗还是感到很兴奋。他家庭破碎,父母双亡,同父异母的妹妹又怀了自己的孩子,自己本来的老婆是同性恋。在民国,他是个政客,而在南宋是个变态国家的皇帝。现在在明代这个本来自己做淫贼的年代终于有了个华族传统意义上的“家”了,怎么能让他不开心。
“不能让我的大小老婆们独守空房啊。”小旗想,“赶快去看看老婆们。”
小旗先来到柳如是房中,如是仍是盖着红盖头等着小旗来掀呢。小旗上去一把掀下盖头,抱住如是,说道:“如是,让你受委屈了,我若知她朱永宁这样我绝不容她。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出气。”
柳如是早已是热泪盈眶,说道:“相公,奴婢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风光的一天。奴婢就是为相公粉身碎骨也不足为报。永宁妹妹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自有她的道理,我不怪她。”
小旗一口吻到如是嘴上,说道:“如是你真好,不过我一定要给你出气。来来来,我们多日不见,娘子想死我了吧?”说着就把如是向床上推。
没想到如是却一把拦住了小旗,说道:“你我只短短几日未见,相思虽苦,余温尚在。那公主妹子和你多时不曾相会,想必现在更加盼望相公呢。相公还是先去公主妹妹那边吧。”
小旗被柳如是推了出来,没办法,只好去永宁房中,轻轻推开房门,看到床上人正盖着盖头,轻声哭泣呢。小旗刚刚掀起那盖头,永宁劈头就是一个耳光,哭着骂道:“你这个骗子!不去赔你的大老婆,到我这苦命人这儿来干什么?”
小旗捂着脸说:“娘子,你听我解释。”
永宁怒道:“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明明答应我的事,又花言巧语骗我舅娘,让我来给一个妓女做小。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小旗抱住柳如是,柔声说:“娘子,那柳姑娘和我盟许在先,但今天你处处为难于她,她却处处容让于你。我刚从她那儿来,她还说,你我分开太久,相思成苦,叫我先来看你。”
永宁一听,心情好了些,说道:“那你呢?你又不是真的想先来看我。”
小旗道:“我几个老婆一样疼,我想一起看,这样吧,我抱你去如是房中,我们五人同睡一张床。”说着向永宁身上抱来。
永宁脸红过耳,忽然变得很扭捏,小声说:“那个,啊,不了,你还是去找她们吧。”
小旗把她扑倒在床上,隔着衣服揉着她的大奶子。永宁马上就有反应,娇喘着说:“相公,我已是你的人了,你急什么。啊……相公……相公!我今天……那个……那个……”
小旗放下永宁问:“什么?”
永宁脸一红,说:“人家,人家今天不方便。”
小旗好奇道:“咦,你不方便的时候怎么弄的?来让我看看。”说着就来解永宁的腰带。
永宁忙挡住他双手,娇羞无限地说:“别,相公,脏的。”
小旗越好奇,说:“我定要看看你们女子来月经时是怎么弄的!”说着又向腰带伸手。
永宁毕竟一身武功,一个小擒拿手擒住小旗,痛得小旗“呀呀”怪叫。
永宁心下歉然,小声说道:“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丫环用布包些灶下的煤灰,我置于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