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
灵儿站起来脸上露出一抹娇红,突然偏头吻了我一下跑开了,一边往里屋跑一边还说道,「祖宗您真好,小灵儿很期待主人的调教开。」
「主人,小灵儿越来越放肆了,母狗会好好责罚管教的。」琴奴见状连忙开口道。
「由着她吧,她知道尊卑,至于刚才,不过小孩子心性而已,这是我刻意培养成的,你不觉得她比以前整天闷闷不乐更可爱吗?」
我用脚踩着琴奴的头,直到刚才被我落在地上的剩菜被琴奴舔干净这才松开脚,示意琴奴先退下。
「母狗,过来,伺候着。」我一指幼师开口道。
这个幼师立刻跪爬过来,主动用那甚至没有和谁接过吻的嘴含住我带着厚厚一层包皮垢与女人淫水的鸡巴,虽然生涩却细致的一点点清理着我的鸡巴,并且用舌头按摩着我的龟头,然后慢慢的尝试吞吐,几次还还细心又有些俏皮的用牙齿轻轻的刮过我的鸡巴头。
对于一个即将要死的人,自然不需要去刻意回避什么。
于是,我一边享受着这个母狗的侍奉,我一边再次拿出手机,重新将安然的监控投影到空中。
投影中,安然的身体在轻轻的扭动着,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愉悦,开到最低档位的跳蛋不断刺激着安然的性欲,却让她无法达到真正的满足,反而让骨子里的欲望越积累,在她下身已经有了一大片的润湿。
此时已经九点了,感受到我的大鸡巴在身下幼师嘴里越来越膨胀,我一只手按住幼师的头,让她的头来回晃动,吞吐着我的鸡巴,一次次将我鸡巴插入她咽喉更深处,泄着我的欲望,另一只手在手机上拨打了安然的电话。
带上眼罩整个人好像淹没在了无尽的黑暗与空虚中,听着手机里传来的一声声浪叫呻吟,忍受着骚屄口跳蛋折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的安然,听到电话声响,明明知道这个电话很可能会是更加羞耻的亵玩她的,依然生出了一种深深地期待,循着声音右手摩挲着拿过手机点开了接听。
响了二十来秒的手机才一接通,我就感觉到了听筒对面那粗重的喘息声,与偶尔压抑的极低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声迟疑的,「喂!」
「「婊子不知道跟主人打招呼吗,你学着如何做我的母狗,记得将我的电话铃声调成独特的铃声,无论任何时候我的电话你都要第一时间接听,并记得向主人问好,这次念你初犯,自己掌嘴三十下,长长记性。」我用手机里的变音器对你说道。
「母狗……明白了。」
听到的我的话安然现还在黑暗中受折磨的她竟然有了一种安全感与放松感。
应了一声后,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继续,每一次都重重的扇在她自己脸上,足足三十下以后安然整个左脸已经红肿了起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心中那种躁动的欲望却稍稍缓解了一下。
「主人,母狗打完了。」
安然感觉自己越来越熟悉这个词了,说的时候不再觉得那么羞耻。
「躺了两个多小时了该起来活动一下了,现在你可以把绳子眼罩打开,把跳蛋去掉……」
我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安然长出了一口气,可是又感觉内心好像在期待什么一样,甚至有些失望。
不过很快安然就现她错了,游戏根本没有结束而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