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中央军的士兵兴奋得不得了,只有那个王排长还算冷静:“别出声,小心附近还有赤匪!多留点神儿,要是被人家打了黑枪,咱们恐怕连命的都保不住,更别说领赏了!”
“是,排座!”“遵命,排座!”几个士兵一边嘻嘻哈哈地答应着,一边押着两个俘虏往山下走去。
云凤心里很后悔,她怪自己太大意了。其实这次“遭遇战”前后只有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无论是谁都很难反应过来。她见田春生向她投过来的无奈的眼光,心里更加难过了。刚才田春生有机会自己一个人逃走,是为了救她才被敌人抓住的。她对这个“田叔”的好感大大地增加了。
走了一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还在半山腰里。中央军的那个排长姓王,他四下里看了一下,决定在山上过一夜,明天再走。他命令那几个士兵把云凤和田春生分别绑在两颗树上。然后他们拾了些干柴,点起了一堆篝火。
王排长和士兵们吃了些干粮,然后叫一个士兵给云凤和田春生也送来两个馒头。因为他们的手都被绑住了,只能由那个士兵来喂他们吃。那个士兵的手无意中碰到云凤的胸部,现了异常的地方。他对其他的士兵大声喊道:“你们快来看,这个赤匪是个女人!”
“啊,女人?”“女人?在哪儿?”其他几个士兵听了,全都兴奋地跑过来看。他们不但用眼睛看,还用手在她的胸部摸来摸去的。云凤被他们摸得面红耳赤,可是双手被绑住了,她根本无法阻止他们。
田春生看不下去了,对他们吼道:“你们几个男子汉,欺负一个姑娘家算什么本事!”
他话音还没落,一个长着大胡子的士兵回过身来,“啪”地打了他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算老几?老子就是要摸她,你管不着!”
“吵什么!快滚回去睡觉!”姓王的排长走了过来,看见他的士兵正在干什么,就对他们吼了起来。王排长看起来二十五六岁,长得很端正,也比较很威严。那些士兵们都很怕他。
他们不敢顶撞排长,只好无精打采地回到篝火边睡觉去了,只留下一个人站岗。王排长看了云凤一眼,也转过身走了。
云凤想起来了,刚才遇袭时正面碰上的就是这个王排长。他出其不意地在她脸上狠狠地打了一拳,使得她一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不然依她的身手,是不会轻易被他们抓住的。直到现在她的颧骨还在隐隐作痛。奇怪的是,她心里反倒因此对这个王排长生出了一丝敬意。
田春生被绑在她对面的一颗树上,两人相距了五六尺的样子。他看见云凤的脸肿起来了,小声问她道:“班长,你还痛吗?”云凤摇了摇头。
“班长,都怪我,没有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唉。”“不,田叔,是我自己的错。我们要想办法逃……”她瞧见那个王排长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正向这个方向看过来。她赶紧闭上了嘴,同时示意田春生不要再说话。
他们刚才虽然吃了几口馒头,可是肚子还很饿。他们的手被绑在树上,只能背靠树干坐下,很不舒服。云凤还在想着逃跑的事情。不过,奔波了一整天,她最终还是挡不住疲倦,慢慢地睡着了。田春生也睡着了。
半夜里,田春生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他醒了,睁眼一看,立刻火冒三丈。那个大胡子兵嘴里叼着一把明晃晃的匕,正在脱云凤的衣服裤子。云凤的嘴被他用一团布给堵住了,她正扭动着身子反抗,嘴里只能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田春生的双手被绑得几乎失去知觉了,根本使不上劲儿。他张嘴要喊,却喊不出来,原来他的嘴里也被塞住了。
再看云凤,她上身的军服被脱掉了,露出了里面带着的乳罩。大胡子可能从来没有见过那种东西,正好奇地用手拨弄它。他的另一只手握着匕,低声警告云凤不要乱动。
后来,大胡子扯掉了她的乳罩,又扒下了她的裤子。他用嘴叼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允,一只手伸进她的两腿间乱摸。田春生拼命地扭动身子,想用脚踢大胡子,可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儿够不着。
大胡子没有理会田春生。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硬邦邦的肉棍。他把下身贴上去,用肉棍在云凤两腿间乱戳了一阵。因为云凤被绑着的,他感到不太得劲儿。于是他把刀搁在云凤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我现在给你松绑,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乱动,我就把你捅个透心凉!听见啦?”
田春生他看见满脸通红的云凤对着大胡子点了点头。大胡子用匕割断了绑着她双手的布条,命令她仰面躺在草地上。她照做了,还把两条腿张得大大的,露出胯间的那一片迷人的芳草地。大胡子满意地笑了。他趴在她身上,用力将胯下的肉棍捅进了她的身体。
田春生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闭上了双眼。可是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停地传进了他的耳朵,让他心里很难受,就像是他的亲妹妹正在遭到侮辱一样。他不由得心跳加快,脸部也因为愤怒而扭曲了。
过了一会儿,“啪啪”声突然停了下来。田春生挣眼一看,吃惊得张大了嘴巴。只见赤身裸体的云凤骑在大胡子的身上,她的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不让他喊出声来,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那把匕。匕的另一头已经捅进了大胡子的肚子,血流得到处都是。
大胡子用力挣了几下,然后就躺在那里不动了。云凤爬起来,顾不得穿裤子,先过来给田春生松了绑。
那几个士兵还在呼呼大睡,他们睡觉前把枪都架在篝火旁边,子弹袋也堆放在一起。云凤和田春生好像是有默契一样,每人马上拿了一杆枪,然后冲过去抡起枪托狠狠地砸那几个还在睡梦里的士兵。
王排长睡的地方稍远一点儿。他在睡梦中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猛地一个翻身,正好躲开了田春生砸下来的枪托。他的驳壳枪一直挂在腰带上,连睡觉也没有取下来。他伸手要去掏枪,可是已经晚了。只听“哗啦”一声,站在几步开外的云凤已经拉上枪栓,瞄准了他的心脏。她还没有顾得上穿衣服,全身赤裸着。但是她握枪的手很稳,她的眼睛透出坚毅和冷静。谁也不敢轻视这么一个全神贯注的女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