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娘接着道:“还别说,女赤匪中还真有一个长得像天仙一样的。他们不让我走近,只是远远地瞄了她一眼。那脸蛋儿,那身段儿,简直比戏里面的貂蝉还美。不,应该说是比穆桂英还美。听站岗的团丁说,那女的是个连长,打仗时拿着驳壳枪可威风了,至少有三个团丁是死在她的枪下呢。”
啊?梁连长她也被俘啦?云凤听了大吃一惊。梁红梅和庞营长是老搭档,也是最好的姐妹。她和云凤相处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是她对云凤极好。梁红梅能文能武,云凤心里对她崇拜得不得了。她暗自誓,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要把梁连长和姐妹们救出来。
周二娘吃完了饭,那些女人还没走,还在兴致勃勃地听她闲扯:“咱们的族长周老爷也真是的,牙都快掉完了还想着风流事儿。今天我看见他偷偷地给站岗的那两个团丁每人手里塞了几块大洋,然后就被他们放进那个关着女赤匪们的牲口棚里去了。那里面可全都是光屁股的女人哪,哈哈……”
一个胖女人说:“周老爷瘦得跟猴儿一样,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给他个女人他恐怕也搞不动吧?”另一个女人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让他来搞过?”两个女人立刻嬉笑打骂成一团,其他女人们都在一旁跟着起哄。
那些男人们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儿,似乎在想:“这种好事儿怎么轮不到我呢?”
云凤一想到她敬爱的梁连长可能会被人奸污凌辱,心里就难受得要命。她急着去救姐妹们,心里直盼着早些天黑。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那些来闲聊的邻居们都走了。云凤急急忙忙收拾好桌上的残羹剩饭,洗好碗筷,为婆婆端来温水洗脚。伺候婆婆睡下后,她自己也去屋后的井边用凉水洗了脸,擦了擦身子。
回到屋里,她看见丈夫黑牛已经脱了衣服,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他见媳妇进来,急忙放下手里的烟袋,向她伸出两条强壮的胳膊。他胯间耷拉着的粗黑的鸡巴也挺立了起来。云凤这次没有躲避他。她心里有事,只想早些满足了他,于是她自己脱了衣服主动迎了上去。黑牛没有像前两天那么急色了。他用强壮的胳膊托住媳妇的腰,把她举起来抱到床上,然后趴下身子,头埋进她的怀里,用嘴慢慢地吸允着她的乳头。
好像老天爷专门要和云凤作对。她越是心急,那个该死的黑牛就越是拖拖拉拉。弄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他还没有把他的那玩意儿插进她的肉穴。他居然不慌不忙地玩起了花样儿!她赤裸的身体上沾满了他的口水,奶子和屁股被他粗大的手捏来捏去,他还端起油灯,凑近了细看她两腿间,边看边用手拨弄她的阴唇,后来将指头伸了进去搅动。他还坐在她胸脯上,用他的阴囊使劲地摩擦她的奶子。
云凤被他玩得浑身难受,脸涨得通红。可是她下身却像是决了堤似的淫水泛滥,把床上弄湿了一大片。后来还是婆婆周二娘起来上茅房,见儿子媳妇的屋里还亮着灯,气得她在外面边拍门边喊:“黑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灯油可是要花钱买的!”
黑牛倒是很听他娘的话,赶紧吹熄了灯,抱住媳妇的身子,“扑哧”一声将鸡巴对准她的肉穴捅了进去。“我的娘,这么多水儿!”他喉咙里嘀咕了一句,屁股快地上下耸动起来。
云凤已经习惯了他的大鸡巴,她两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背,脸贴在他胸脯上,身子跟着他的节凑晃动起来。说实话,这时她的身体极为舒服,只是心里很愧疚,觉得对不起正在受苦受难的姐妹们,也对不起死去的小黄班长。她不想看见黑牛那张粗俗的脸,于是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和黄民生一起亲热。
后来在她的幻觉里,小黄变成了小师叔庞小虎。他又像那天一样喝醉了酒,云凤正在给他喂水喝。他却抱住她使劲地亲她的嘴,还把她按在床上撕脱她的衣服。她虽然很想和师叔那个,可是却被羞耻心束缚着。她使劲地挣扎,不让他得逞,小虎的妈听到了动静也赶来帮她。没想到,到后来她们两个都被他脱光了衣服!
云凤好想张嘴大喊,可是她的嗓子还是痛得厉害,什么声音都布出来。她浑身软,眼睁睁地看着小虎把鸡巴插进了自己的肉穴中。她现身边躺着小虎的妈,小虎的一只手正在揉捏着他妈胸前的大奶子。那一对奶子又大又白,形状特别好看,她也想伸手去摸一下。这时小虎张嘴含住她的一个乳头,用力吸允起来。
忽然,她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那人是她名义上的师傅,慈念斋的住持静云。静云住持张大了嘴,正吃惊地盯着床上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的三个人。云凤心里羞愧得要死,同时却又兴奋得到了极点,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完全失去了控制……
等到她醒过来时,天已经快亮了。黑牛还在呼啦呼啦地打着鼾,他的一条粗腿伸过来压在她的胸脯上。她急忙从黑牛的身体下钻出来,穿好衣服,一个人悄悄地往族长周老爷的家里摸去。这两天她不是在床上被黑牛肏,就是在干那些数不清的家务活儿,连家门都没出过,更不认识周老爷的家。好在这个村子不大,她听婆婆周二娘说过,村北那座青砖大院就是周老爷的宅院。
那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座青砖大院,想错过都不容易。云凤很快就来到了那座院子的外面。这时天才微微亮,大院的门紧闭着,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她沿着院墙边走边查看,不一会儿就现了墙外的一株大树。那树虽然距离院墙有一丈多远,但是它的枝干粗大,树叶繁茂,其中一根胳膊那么粗的树枝已经伸到了院墙上方。云凤不敢耽搁,纵身往上一跳,抓住树干嗖嗖地爬了上去。
她沿着那根树枝爬到了院墙的上方,她双手抓住树枝往下吊在那里,她的脚已经快碰到墙头了。她两手一松,落到了墙上。她用手扒着墙,把身体放下来,“咚”的一声,她已经站到了院子里面的泥地上。
只听得“汪汪”两声狗叫,一条黄色的影子朝她猛扑过来。云凤手一扬,一柄飞刀像闪电一样扎进了那条黄狗的脖子。那黄狗落到地上,她冲上去飞起一脚。黄狗被被踢中了头,倒在地上不动了。
她四下里观察了一下,见没有什么动静,心里松了一口气。一阵风刮来,她闻到了一股牲口的粪便的气味。她顺着那个方向一看,果然现了那个关押着她的姐妹们牲口棚子。她甚至能看见了时明时暗的火星,还隐隐约约听见了说话的声音,她猜想那是看守的两个团丁在吸烟闲聊。
她心里明白,要想悄悄地把十八个姐妹都救走是绝不可能的。但是硬拼吧,她手里只有一把飞刀。那把刀她刚从死狗脖子里拔出来的,上面还带着狗血。只凭这把飞刀和自己的拳脚,根本对付不了将近二十来个团丁。她必须弄到一把步枪。
她摸到了离牲口棚不远的一间较大屋子的外面。周二娘说过,那些看守的团丁们晚上就睡在这间屋子里面。她轻轻地推了一下门,推不动,好像是从里面用什么东西顶住了。她从外面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鼾声。
她本想踢开门进去夺枪,可是又担心惊醒了里面睡着的团丁。除非他们就把枪放在门边上,她很可能要搏斗一番才能抢到枪。她没有把握一个人对付这么多的男人。她自己倒是不怕,可是如果她赌输了,那梁连长和其他的姐妹们就完全没有希望了。
犹豫了一会儿,云凤还是觉得去对付那两个站岗的团丁保险一些。他们虽然没有睡着,但是只有两个人,若是她抓住时机突然下手,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们干掉。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悄无声息地沿着墙根往牲口棚那边挪去。经过一间简陋的小土屋时,她现里面透出了灯光。
她从门缝里往里张望了一下,激动得差一点儿跳了起来。屋子里有泥糊的灶台,水缸,还有锅碗瓢盆和好几捆柴草,看来这是给团丁们烧饭的地方。让云凤激动的是,灶台边上倚着一杆枪,枪上带着刺刀,旁边还放着子弹袋!
云凤马上推开门走了进去,她左手拿起子弹袋准备往肩膀上挂,右手要去去抓那杆长枪。突然她身后响起了问话的声音:“你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云凤下意识地手一松,子弹袋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