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和儿子说话,只想进去看看他,亲亲他可爱的睡脸,这样心里就会好过些,然后我就有勇气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继续当我的淫妇……
推开门的刹那,我听见里头有声音。已经半夜两点,难道小桐还没睡?我把门推开一条小缝,往里看去,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呆呆地站在门外。老公已经睡着,小桐则躺在病床上,被子给踢到床边,身上的睡裤被褪至膝盖,正自轻声闷哼着,而一名娇美少女埋在他胯间,握住细小肉茎,正自卖力吸吮着。
我忙用手捂住嘴,这才不致惊叫出声……那少女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的好女儿美月……而她,正神情专注地为亲弟弟口交,这样不是乱伦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在作梦?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啊……」
「很棒吧!小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男人呢?」
红着脸,美月张大嘴、把肉棒吞进去,龟头顶到喉咙后,又吐出来、从根部很仔细的舔。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觉出美月妖媚的动作。美丽小巧的脸蛋上,充满了淫靡的红润,粉滑的舌尖,还不断伸长,在肉棒上舔。
(她竟然这么陶醉……)
深深感受到美月口交时的热情,我这作母亲的,眼冒金星,手脚冰冷。看起来像宠爱自己弟弟的肉茎,没有这东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茎上慢慢摩擦,还在肉袋或大腿根上出啾啾的声音舔着。
「苏……啾……苏苏……」
桃红色的口红沾在肉炮上,出湿淋淋的光泽。
「姊姊、我还要……拜托你,像前几天那样帮我舔……」
「嗯……」
美月轻点了点头,抬头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将丝撩到背后,小嘴再度含入勃起的小肉茎。
「噢……」
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重重推门进去,要阻止他们姊弟继续犯错。
「你们姊弟在干什么?」
怕惊动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声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进去,把被吓到的美月从她弟弟身上拉开。
「妈妈!」
吃惊地唤着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间,面红耳赤地看着我。美月则是冷冷地看我,表情与那日她骂我妓女的样子毫无分别。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这个堕落的妈妈比街边妓女还不如……正想开口讲话,忽然看到小桐枕头旁边,放着可以帮他治病的丹药,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过头,美月已经冷冷道:「是我叫弟弟不要吃药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药?为什么?你们知道这药是妈妈多辛苦才弄来的吗?」
再也控制不住愤怒,我重重地掴了女儿一耳光,抓着她肩膀哭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一辈子醒不过来?要你弟弟当一辈子残废?你说话啊!」
「够了!你会有多辛苦?你被人干得很辛苦吗?还是干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将我推开,美月走到她父亲的床边,对我怒道:「如果要这样子活下去,我倒宁愿爸爸一辈子不醒来,永远不知道你背着他干的丑事!」说完,她把遮蔽的被单一把拉下。
浑然不似红润的脸色一般健康,被单下头,那已经不像是人的身体,倒像是死亡已经几个月的干尸,本来是脏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样,干干瘪瘪。
我一声尖叫还没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现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妈,你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变成怎么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