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
“为什麽问我那样的问题?”
她的问题具有反抗性,但眼睛向下盯着铁桌子的花纹,嗓音是颤抖的低吟。
“因为当你脸红的时候是如此美丽,还因为这能令你动情。”
他阿谀奉承的话令她更羞了,他是对的。
“现在,爱丽丝,回答我的问题。你有让男人的肉棒进入你的体内吗?”
“没。”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回答他,她本该站起身离开这该死的大庄园,开车回家,再也不见这混蛋的家夥。
他轻声地笑了。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亲爱的爱丽丝,但不管怎样我会知道的,我确信。”
他喝了点酒,她太紧张了以至於没有再喝,她担心他的默不作声是否对他更为有利。
他持续注视着她,仔细研究着她。
“你是个处女。”
她感觉嘴唇抽动似乎准备回答他。
“你从未试过口交。”
她觉得自己摇了摇头,尽管她压根并没打算回复。
“请满足一下我这个鲁莽的男人的好奇心吧,爱丽丝,告诉我为何像你如此可爱的女孩竟然2o岁了还从未有过性经验呢?”
显然他很享受她的不安,也许也没什麽好奇怪的。她能明白站在康奈德的立场上所拥有的某种影响力,但难以理解的是为何他审慎嘲弄的眼光和不可原谅的问题反倒奇异地激起了她的性欲,又或者为何她如此急於确保他得意的愉悦不会消失。
“我不知道。”
“你肯定约会过。”
“不算是,我不是一个擅长社交的人。”
“那麽,我算是很幸运地进入你的与世隔绝圈了。”
他咧嘴笑了,对她来说有点嘲讽的意味。
“过来,”他说,站起来向她伸出手,“我们进屋去吧。”
她感到一阵恐慌,即使她接过他伸出的手,站起身,跟着他走,回到巨大的,漆黑的,空荡荡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