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手臂。她感到他的抓握被雨水打滑,但他握得更紧,他推她後撤,她退後一步,但脚跟受阻──他早一步把脚伸到她腿後──任她下坠,下坠,她的脚扫划过泥浆,只有他的紧握没让她立时跌下。他温柔的扳倒她,当她翻扭着想坐起,想站直身子,转身逃离时,他钉压着她。当他松出一只手去解裤链时,她更猛烈地挣扎,但他的身体、双腿还有一只大手钳制着她,把她牢压地上。
一切正在生,而她无力阻止。
他继续着,牛仔裤滑过臀部,被他踢下。他用手,用双膝顶开她两腿,把臀降到她腿心处,进入她。
她没停止挣扎,她竭力後退,退离他身下,她努力的想推开他。他钳住她双腕,把它们钉压在她头顶上方。
然後两人都停下,惊愕的盯看着对方。他做了,他在她身上,在她体内。
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
月色染暗她的灰瞳,苍白的肤色着雨样的微泽,黑色长旋卷着粘连在额际、脸颊及颈上。
他想给她所有──所有的所有,但那只是自欺欺人。
华高被撕成两半,其中一半除非被迫着,否则不敢碰她,怕会吓着、伤到她。
现在的他是另一半,指节紧扣着她手腕,把它们压陷进湿冷的泥水里。那另一半可以碰她、吻她、上她,只感觉到她的体热与颤抖,沈记这是她写下的抚触与拥吻,沈记她曾承认这些故事就是她的幻想。那另一半不会为他的行径而感到愧疚或羞耻,他只感到无上的统治权──驾驭她的身体、感官。
芬!
他移动。缓慢、坚决、无情地穿刺,上她,让她泣吟着接纳每一下深埋。她的吟哦、她的颤抖,她的体热只会令他更硬顽,更想望,更迫切。在她体内,感觉蜜道火辣的箍夹,两人身体交缠,但他仍觉不够,只想给她更多,想更彻底地拥有她。
他读她的丽颜,上面每个表情的变化让他炽热更多、饥渴更甚,让他更狂野地抽插。她没停下挣扎,手腕想挣脱他的钳握,竭力躲开他的进犯。他把她抓得更牢,把身体的重量集中臂上,把她钉压更紧。她拧结着眉毛承受他持续的肏插。她的扭动,她所有的挣扎令他更狂乱,令他更猛烈地捅捣,更深入的冲刺。她震颤的喘息变成源自喉间的啜泣,带着更深沈的感觉,黯如忧伤,再变尖。
一切只生在他俩身上,只有她,跟他。没任何事、任何人能介入。
他的身体钳压着她的,打开,穿透,充满她。让她颤喘、蠕扭、媚哦不断。迫她出那细小的猫吟──老天,她那娇微的喃哝──还有那娇颜,曲皱着、渴求着,惶惑地觅求。
她高潮了。妈的,她泄了。他肏她,倾听着、细凝着,知道她的快感全由他构筑,宠爱着接纳她的吟哦、战栗,她的身体,蜜壶湿窄的紧夹,那炽热、饥饿的统治权,感觉她无助地被他困在身下──向她臣服所有,迷失自我,把他贪婪的热欲灌进她开敞着的柔软体内。
然後他俩都,停下,惊愕地对视着,他做了。
他想知道沿她眼角滑下的雨水会否伴有泪的盐份。他是否伤害了她。但他不能开口问,“芬,我伤你了吗?”或“芬,这其实是你想要的,对吧?”又或“我没做错,有吗?”
所以他吻她。他松开她的手腕,仍深埋在她紧缩着的体内。他俯头,寻觅她的嘴唇,把所有的疑问化作一个吻。他用嘴唇扫擦她冰冷的唇瓣,品尝雨水的冻湿。他给她时间说不,或推开他,但当她分开双唇,他的舌投进她温暖的小嘴里,把吻加深,成缠绵的吮吻。她的放松让他从又确信……
她打了个冷颤,他这才记起那雨水、泥巴与寒冷。
“芬,”他叹息着又温柔的吻了下她嘴唇、左眼眼角,右眼眼角。“我想永远象这样搂着你,和你在一起。”顿了一会,续道,“可你冷了。”
他从她体内抽离,把她拉起,拉进自己怀内,小跑着奔向木屋。现在,站着、跑在雨中,一直被遗忘的冰冷慢慢渗入肺腑,想到德芬会感到更刺冻,他的心被狠抽了一下。他加快脚步。快到木屋时,他看到站在门口的康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