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麽害怕了。”
“没那麽害怕什麽呢,亲爱的?”
“你──康奈德。”本来想让声音听起来勇敢点的,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做到。
“为什麽呢?”
“如果你现在强暴我,那也不会意味着太多。”
“亲爱的,你肯定吗,嗯?”
她原本很肯定的,但突然地,她也不确定起来,令人作呕的、悲凉的不确定。她不再是处女了,但那是跟华高在一起,这也是她不想被夺走的──不想被伤害,不想变肮脏。
“嗯?”
死变态,这是问答游戏吗?非要有问必答吗?
“是的。”妈的,为什麽她的嗓音听起来会如此脆弱,如此破碎呢?
“不,我不这样想。”一改诱惑的低音,康奈德接着道,“告诉我,华高,你最喜欢德芬的哪部分?”
康奈德的触碰搔逗在她耳际、下巴、喉咙上,然後又透过单薄的布料流连在肩胛处,让**皮疙瘩爬满她全身。不只如此,他还开始轻轻地吮吻她颈项,撩情的碎吻,直吻至梢,让兴奋的感官刺激呈瀑布状向下、向下、向下散射。
“嗯?看在上帝的份上,可别说是她的‘灵魂’或思想之类的傻话。”
“我不知道。”华高温柔地应道,嗓音里已听不出被他强咬下的愤懑痕迹。
当康奈德这样触碰她,吻她时,她根本不能看向华高。但当她勇敢地瞥向他时,华高只冷静地回看着她,锁着她的凝视。她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但他的注视总能给她抚慰,让她冷静。
“我懂你的意思,”康奈德的唇稍稍移离她肌肤,“每一个构造都是那麽的完美,那麽、那麽的敏感。精致的耳垂,优雅的颈项,挺俏、白皙的椒乳……”
透过长袍那近乎透明的衣料,康奈德的指尖轻柔地沿她双乳的轮廓游走。
“还有那粉嫩的热情乳尖,那麽容易嘟起、变硬。”
隔着薄泡摩挲她乳,绕圈,捏夹,再轻搓乳肉,不出几秒,德芬已被折腾得喘息连连,颤抖不已。
“当然,还有那甜美的小小水穴。”
他的手下滑到她腿上。
“为我把腿张开一点,德芬。”
刚打开一条缝隙,他的手便钻入她大腿内侧。隔着内裤他欺逗她,用一两根手指慢慢往下扫滑,再缓缓向上游移,然後,非常温柔地、异常甜蜜地,像他真在乎一样低语道,
“亲爱的,我会尽量放温柔点的,以防昨晚还让你有点──酸疼。”
来来回回,缓慢又充满嘲弄意味,他用手指欺弄她,开始是透过内裤的丝质布料轻轻畅滑,然後透过湿滑的丝料缓慢挤擦她湿滑的蜜缝。他的另一只手笼罩、抚摸乳肉,偶尔逗弄几下已硬的乳尖,让她感觉他指腹对梅点的轻微扫划,或是最微细的轻捏。她银牙紧咬,讨厌那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