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宝贝,你要表现得再好一点。”她恶心地痴笑。
哦,天!她不会是要──是想……我她妈的不敢相信。
她持续掏弄了好一会,妄想让我勃起,但没用。她有点恼火,现在回想起来,也有受伤的神情。
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我好像听到了‘卡嗒’一声。她低头,喃喃自语地从她带来的袋子里翻出什么,细读一会后,把那东西扔回袋里,再转身时,她满脸得意之色。
真搞不懂──这婊子高兴些什么。
“华高──宝贝,我想我找到撩起你兴致的方法了。”
从袋里取出只cd,她转身走到音响旁,即使在这背对着我的时刻,这婊子也不忘做作地竖起那圆大的屁股。几秒种后,音乐响起──我的吉他,我的嗓音。
她伴着音乐跳起了艳舞──实在太疯癫,太荒唐了。开始时她只是摇来晃去,搂旋几下,双手在身上胡乱游走,还含羞答答地望向我。看着她随着我的歌──那根本不是舞曲──跳那怪异的舞,感觉就像看大卫·林奇的电影──荒诞、压抑、恐怖。
她慢慢地、边柳摆着臀部边脱下紧身外套──这烂俗的伎俩通常只能叫**皮疙瘩勃起。她看起来是十足的滑稽可笑,可没来由地血液慢慢往阴精凝聚。我说不出话、我动弹不得,阳具却不可理喻的变硬、翘起。视线从她的大腿上移到她的内裤、臀部、腹部。乳头在她脱下胸罩时弹出。除了内裤与高跟鞋她身上再无片物。边摇曳肥臀边脱下那黑色的丁字内裤──象脱衣舞娘般她双腿笔直,只弯下上身,把胯间那片小布慢慢退至脚踝,站起时提腿把它踢走──她踏着高跟鞋光脱脱地向我步步走近。
我魂不附体。
其实客观说来她还蛮漂亮的,现在回想起来我可以这样说。可在那时那刻,就我荒谬的处境而言,她更像脱笼猛兽而不像人,也不真实,就像恐怖片里走出的披着人皮的et。她身上的每一处看起来都太完美了──完美得充满人造的虚假感。完美的金、细长耀眼,没半丝凌乱──让我想到假。妆也化得过份完美──浓淡相宜,没半点瑕疵,那是一种只有面具才能达至的无瑕。棕褐色的乳房上找不到隆胸留下的疤痕,却像镶嵌了硅胶一样──完美的饱满结实、丰润圆滑。她──更像个真人大小的芭比娃娃,而不像人。
去***疯狂女乐迷。那场景里我所憎厌的一切,被极度精美地包裹着。
上帝!我充满被困的无助感,我软弱无力,连骂她‘臭婊’的力气也没有。这个陌生女人,这个女疯子掌控了全局,我成了砧板上的肉,只能静待她的宰割、鱼肉。
她弯腰吐舌舔我的乳头。软热湿滑的舌尖触上肌肤的刹那,身体随之战栗。她转啃另一则的乳头,舌苔轻刮乳尖直至它硬,再改以吮舐。开始时我只觉震惊,慢慢地感觉变成难受与不适。耳边传来一声低弱的咕噜,那是我徒劳的抗议。
“呣……”她停下唇舌的动作,愉悦地低吟。象为《花花公子》摆姿势般,她俯趴着凝视着我,“宝贝,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她再次低头──更卖力地舔、吮、咬。阴精已硬得痛,而她还在火上泼油,手一路往下慢慢挪向阳具。思绪混沌而麻木,有种任她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的错觉。她像婊子般冲我淫笑,唇附到我耳伴低语道,
“听话的宝宝,又硬又烫。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嗯?”
她抬头望向我的脸,即使我想,也答不了她。双手裹缠阳具,她交替着上下搓弄,再突然用力一挤。
“啊──”我倒吸入一整肺的空气。上帝,她妈的狗屎!她妈的挤奶么?不晓得她是想弄断它还是要我喷射当场。即使是现在,我几乎还能感觉到──那揉合了恐惧与狂躁快感的可怕感觉。阳具象上满膛的手枪,而塞满子弹后方的是火药、火药、炸药。
“我敢打赌这大家伙曾捣破过不少处女,嗯?”
短裤被拉下时,欲吐的恶心感扎进焦虑里。老天,她不是真的要──要硬上吧?我象团腐肉般瘫在床上,她要把内裤脱下并不容易,但她最终还是把它扯下了。我想用最粗暴的蛮力轰走她,想抓断她的手臂叫她别碰我的短裤,别碰我。我感到抵着皮肤的她的手指,拳击短裤划下,刚硬的阴精跃进她与我的视线。停下所有动作,她仔细地打量它──上上下下地细看,象她妈的未见过硬的阳具般,过了好一会,她才继续把短裤扯离我瘫软的双腿。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大战一场了。”
尖长的食指指甲沾起阳具顶端那滴露珠,把它涂刮到肿胀的肉冠上──当着我的脸,在我四肢麻痹的情况下。
“别心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