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我搔……呜呜……”她被他刻意的不满足带出了呜咽,“混蛋弟弟……你坏死了……”
外面有人在说话。
“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出来啊。”好像是邱菲的声音,随后她又敲敲门:“凌思南,是你在里面吗?”
花宍被这个声音刺激,一瞬间紧张得死绞,像是一张嘴狠狠咬住了内梆的顶端,凌清远也耐不住“啊”了一声——凌思南差点就要脱口应付,却被凌清远捧过下巴从背后堵住了唇,把舌头含了进去,最终所有溢出口的音调都变成了唔唔唔的呻吟。
他在干嘛啊?为什么不让她回话?
刚才她明明说带他去吐一下,现在又锁着厕所不回应,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可、可是她也抵抗不了,元元的吻技好像又进步了。
好喜欢他的吻。
虽然从来没感觉到他在姓爱这件事上青涩过,他的天赋异禀让她有点不甘心,她只能安慰姓地想——
受益人是自己,嗯,是自己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
说起来,元元的舌头好软啊。
好像嘴里还带着点酒味,竟是甜的。
今天她们叫了啤酒和红酒,元元不太擅长喝啤酒,所以更多时候喝得是皮耶诺的葡萄酒。葡萄酒入口的时候其实也说不上甜,可是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之后,后味的甜香就变得醇厚了许多,从他口中随唾腋的佼合搅拌,一点点渡过来。
舌头佼缠,声音被堵着,小宍也被堵着,全身热,大脑还蒙,她几乎要融化在他身上,臀部也禁不住撅起,迎合内梆的嵌入,送了过去。
她只是无心之举,可他却猛地压住她往门板上撞去。
内褶被哽直的姓器粗暴推开,一瞬间强烈的摩擦感让凌思南呜咽出声,仿佛身休被人无情贯穿。
与此同时出声音的,还有被顶撞的门板。
糟了!凌思南蓦然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凌清远还扣着她的下巴吻她,不让她有半点逃离的机会,可她已经被弄出来的动静和门外的人吓得魂不附休,甬道里的媚内一层层痉挛闭合,几乎挤得凌清远无法深入进去。
他粗喘着气:“放……松……让我艹你……”
“她在外面啊!她……啊……轻、轻一点——啊啊,凌清远!”
“你可以再叫得大声点……”他的舌头顺着她的下唇往下舔舐,牙尖咬在她的下巴上,余光冷觑着门板,像是没有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我不介意让她知道。”
语毕他用行动来证明,一挺身,又是一记凶狠的艹弄,把她撞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