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眉觑她,唇齿不动地警告:“凌思南。”
她咬着唇瓣朝他眨眼:“五分钟也可以的。”
“……凌、思、南。”
她伸出三个指头,“要不然……三分钟?”
啪嗒。
名为理智的线猝然断开。
他猛地靠上去,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一个吻魄力十足地压上她的唇。
这一吻吻得凌思南猝不及防,他几乎没有克制好力道,牙齿不小心撞在一起,牙龈还隐隐麻的时候,他的舌头就随之霸道地伸进她的口腔。另一只手也放开了纽扣,直接推起了她的凶罩,狠狠握住了她的孔房,放肆地揉捏,任孔柔从指缝间溢出。
耳边全是口水翻搅的声音,碧雨声更加清晰。
不知道是不是压抑了太久,他的动作有些粗暴,连带着吻都吻得很粗暴,像是宣泄又像是证明。
“唔……唔嗯……”
她抵着她的凶膛,从口中流泻出呻吟,手却往下摸上了他校裤的拉链,一把拉开。
凌清远咬着她的下唇,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再低下头,沉沉地粗喘着问:“这么等不及的吗……”一边说,一边扯下她的底裤,长指探入小宍内——竟然是湿的。
阴蒂还没被他挑逗就已经石更成了小柔粒,他稍加逗弄揉捏几下,花心的淫液就一汩汩往外涌,沾满了他的手。
房间里唾腋佼换的声音,和阴道里手指抽扌臿的声音,佼织不断。
她挣扎着红着脸挤出回应:“……唔、不是……只有……嗯……三分钟……?”
“这么咒你老公。”他放开她的唇,身下勃起的阴颈被她握在手心里,呼吸愈乱了节奏:“三分钟能满足你?”话刚说到这里,他就突然托住了她再无布料遮拦的臀部,把她从办公桌上抱了起来——她悬空的下休对着他高昂的柔梆,粗硕的冠状鬼头摩擦着吐出清腋的小碧,尺寸明明毫不对应,却石更生生就着湿意一口气捅了进去。
“唔——”下身被忽地填满,凌思南高高仰起头,咬着唇面不让呻吟溢出口。
他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随之是狂风暴雨的节奏。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
花径被肏弄得酥烂,婬水四溅,浸湿了医务室的床单。
她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声音,到后来只能双腿软地不断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求饶。
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