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她的唇说:“在后面。”
他进来的时候就注意过,这个通道的监控就在旋转门后,他们现在刚进门,背对着监控,何况还是一个死角,根本看不见二人的身影。
他的手已经拨开了她凶罩的下缘,长指伸了进去,径自压在她的孔尖上,指头抵着那一颗小粒坏心地揉。
唇舌退开来,留给她一刻呼吸的空余,他满意地看着姐姐粉唇微启,唇瓣被吮吸得红肿不堪。
左手拇指的指腹从她微翘的唇珠蹭过,抹开自己留下的水渍。
“犯了错就该受罚。”垂额抵着额,他的眸光黑黢黢地,像是一泉深潭映进她的眼底——“要艹你。”
不是想,不是问,是要。
凌思南错愕:“……在这里?”
“你说呢。”除了那一丝逐渐平复的喘,他的语调平静得就像是在冷冷地作壁上观。
她咬着唇道:“你别疯,这里是鬼屋,又不是宾馆。”
他蓦地低头吻她,舌尖又跟着够了进去。
“你又去过几次宾馆?”
手上指腹的纹理磨砺她的孔头,不知何时另一只手也伸进衬衫中,两手齐齐托着她白软的乃子,用拇指和食指夹着乃尖儿,粗暴地搓揉。
“……唔……嗯……一次……”
他的眼睛眯起来。
“一次……也……没有唔……”
唇角不着痕迹地勾起。
两条舌头勾勾缠缠得不厌其烦,凶前的敏感孔尖又陷入弟弟的玩弄,凌思南的身子骨像是注了水一样,一寸寸软下来,瘫在他的怀中。
臀部后方已经能明显感觉到有石更挺的东西抵着自己,她不由得口干舌燥。
不……不能想,他们这是在鬼屋好吗,再怎么有裕望,也得看个时机吧?
“想要吗?”他低着头咬她的耳朵。
“什么?”
“现在抵着你的。”
她脸一红,不安地并拢两腿,想掩饰自己下休已经渐渐湿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