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主子喜欢打我,我也情愿的……呜呜……你还是放他走吧。」羞愧难当的苏辛萍手捂着身上的要害,急忙抓过床单遮挡在裸露玉体上,小声的回答。
「给我滚!……再让我看到你,最好先找人准备缝你给大卸八块的屍吧。」苏奎看也不想再看马狗一眼,後者如蒙大赦般的,连滚带爬的吐着血逃离了萍嫂的家……
「妈~……你,你这究竟是为了什麽?!」苏奎一下软倒的坐在床上,万分不解的看着母亲,就算她想找男人了,也万不能找马狗这种下三滥呀。
「为了什麽?……呜呜……妈也是女人呐,妈也有需要的。」苏辛萍在儿子面前还是十分羞涩,缓缓的拿过床旁边的睡衣套在身上,又窸窸窣窣的套上内裤,继续说道:「这麽大个房子,每天就我一个人,孤孤零零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每日里就看着你送给我的虞兰君和你的合影呆……妈多想有个人能陪陪我,哪怕只是陪我坐坐也好。」
「就算这样,你就不能正常一些……找个合适的男人……我……」苏奎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苏辛萍歇斯底里的打断。
「正常?!……我被冯爷虐待调教了十年呐!!他一次次的把我送到那个什麽救济院里去,和陌生人一起玩弄调教……小奎你觉得正常的男女性爱还能满足残花败柳的我吗?……再说,我能找到男人?你是松竹老大,黑道话事人,你妈我别说找,那些像点样的男人在我这店旁路过,连看都不敢往里看一眼……谁敢要我这个,只知道不断大把大把给我寄钱和珠宝的黑道大哥的母亲呢?」苏辛萍心酸的看着儿子,诉说着自己的凄凉感触。
「那你就去勾搭马狗?……还把他招到家来,你俩,你俩……你能不能要点脸面啊?妈!」苏奎气急败坏的看着苏辛萍,痛心疾的埋怨道。
「马狗怎麽了?……他是我男人冯爷唯一的儿子,是我主子留给我唯一的念想……那天他鬼鬼祟祟的提着礼物来看我,我就很直白的问他是不是想玩我……脸?我早就不要脸了……小奎,你知道这些年朋友邻居,身边的街区的人都是怎麽看我的?怎麽说我的,千夫所指啊!我还哪里来的什麽脸啊……自从冯爷把我认作乌木钗奴我苏辛萍早就已经没有脸了。」
「……」
母亲惨淡的话语让苏奎有些无言以对,说起来还是他这个作儿子的不孝,只顾着江湖上的事,对自己母亲的关心实在是太少了。
「小奎,你知道吗?……这几年,在马狗之前,妈我唯一的男人,还是你那次拿着乌木钗逼我去陪那个姓张的警署署长……他虽然很猥琐恶心,但是他竟然操玩得我很舒服……我恨他为什麽不喜欢打女人,我真的很渴望无庸他能活过来,再狠狠揍我一顿……我才能找到一点点,自己还活着的感觉……从那天起,我竟然期盼着,你下一次再送我去伺候那个让我厌恶、讨厌的张署长……」苏辛萍抹着泪痕把手放在儿子的厚重的肩膀上,诉说着这些年自己深深埋藏在心里的苦闷。
「跪下。」苏奎突然冷冷的说。
「小奎,你说什麽?」苏辛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让你跪下……你不是想找个收拾修理你的男人吗?……你是乌木钗,我现在就是钗主,如果你一定要找个能降服你的主子,就还是让我来吧。整套十三钗都在我手上……也不差你一个了。」苏奎面无表情的,根本没看母亲,他只是木然的想起当初梅姐让他把母亲姐姐都一起收过来的玩笑话。
「呜呜呜……」
苏辛萍呜咽着缓缓的跪在儿子面前。
「脱!……」儿子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不要啊!小奎,……你不能这麽对待我,我是你的亲娘啊!」苏辛萍放声大哭,手捂着自己睡衣的袍带,说什麽也不肯松开。
苏奎慢慢的走出去,很快又返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根小时候顽皮闯祸把萍嫂气急时,用来教训责打他时用得一根一尺半长的细擀面杖。
「你还认得这东西吗?」苏奎把手里的桃木擀面杖递给母亲苏辛萍观看。
「认得……小奎,你真的要虐打我吗?我们是亲母子呀!~难道,……难道你真的想跟娘亲乱伦?」苏辛萍泣不成声的说,眼泪顺着她温婉贤淑的脸蛋流淌了下来。
「闭嘴!……今夜没有什麽母子,只有主人和一条不知廉耻的欠打的母狗……脱!全脱光,屁股翘起来,马狗都能看的贱屄,我为什麽不能看?」儿子残忍冷酷的声音回荡在了室内……
苏辛萍颤抖着手,解开了身上睡衣的袍带,光滑的丝袍一下就滑落了下来……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高耸滚圆的肥臀都暴露在儿子深深的大环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