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要死了呀!……」秦姝忍不住再次捂住阴户,揉搓着被打得刀割撕裂一般疼痛的下身。
「叫得跟杀鸡似的,比你妹妹的嗓子还好……来,给姐再抽几鞭子,梅姐疼你……嗖啪~!……嗖啪……!……嗖啪……!!」连续的鞭起鞭落,恶毒的网线拧成的鞭子击打在秦姝的乳房,细腰和大腿内侧……
「别打了……饶了我吧……梅姐,你让我做什麽都行……要打死我了……太疼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呜呜呜……我一定好好服侍奎哥。」恶毒的鞭挞让从来没受过刑的秦姝出了越了人类的尖叫声……终於是吃打不过,跪在地上连连给梅姐磕头,请求她放过自己。
「还想要一次机会呀?……可以呀,梅姐我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转过去,把小屁眼儿露出来,给我看看,是不是原装货。」
秦姝像听到圣旨一般,赶忙转过身去,顾不得什麽羞耻,分开双腿,用手掰开并不肥厚的屁股,把股沟中的肛门露出来,给这位黑道大姐查看。
梅姐走过去轻轻把手里的鞭子往女人身上一丢,吓得她浑身起了一片涟漪……然後探出手去在秦姝泛着浓密菊纹的屁眼儿处揉了揉。「呸!」的吐了口香唾,然後一只手指就用力捅了进去,淡淡的问:「这小地方,给男人玩过没有,我的大作家?」
「呜呜呜……没有。」秦姝掰着屁股,呜咽着回答道。
「屁眼儿都不知道给男人玩儿,难怪你那死鬼男人跟个野女人跑了……过去,求奎哥给你菊花开个苞。玩不爽,也没啥,姐替你顶上给奎哥泻火就是……你嘛,姐给你随便找几个男人前前後後的轮几遍,然後扔在大街上去就算了。刚好今天你的书迷来的多,你也该给他们点福利不是?」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梅姐……那样我不如去死了!我又没招惹过您,爲什麽要这麽对我呀?!」秦姝知道这位心黑手狠的大姐并不是在吓唬她,梅姐所说的事情,其恐惧程度过了她刚才所受的鞭打。
「你是没惹我,谁让我们老大看上你了你。求我有什麽用,去求奎哥啊!……我们龙头还不见得愿意干你那臭屁眼儿呢,跟条死鱼似的。」
文化界刚出过新作的女作家被吓得连滚带爬的来到苏奎面前,痛哭流涕的抱着他的腿,哀求道:「奎哥,求您跟我玩下肛交吧……只当您可怜可怜我,行吗?……您怎麽插我都配合,拜托您了!呜呜呜……」
苏奎看着眼前哭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脑海里回想着姐姐苏婉,私下里这一幕必然是实实在在的生过……心里一阵酸楚,刚想出声让梅姐放过秦姝,就听於丽梅媚媚的声音又话了。
「看你可怜见儿的,去茶几上趴好,扒着屁眼儿求操……记着,这次再干你,给我说些好听的……你不是作家吗,这点东西编不出来,还出什麽书呢。」
女人如蒙大赦,抹着眼泪爬到玻璃茶几上,用脸抵着在桌面,双手背在身後,把本来肉就不多的屁股扒得很开,把那只紧缩在一起的小菊花後庭展露出来。
「跟苏婉简直一个模子扣出来的……女人就得打,打服了就乖了。刚才连挨操都不配合,现在扒着屁眼儿求爆菊,不也做了?……奎哥别那麽看着我,这种事儿我十几年前就经历过了,四个男人轮着干的,起来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一屁股血,给我缝合後门儿的女医生都看哭了……这人呐,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走,姐给你推屁股去。」
苏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不知道是回想起姐姐当初被如此欺淩时候的刺激,还是对悲惨驯服的秦姝的怜悯,他只感到一阵自肺腑的麻木的恶心呕吐感……
正当梅姐握着他滚烫的鸡巴,怼在秦姝挺翘出来的屁股缝里,准备插入的时候……苏奎的手机响了,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苏奎并没有想着去接,他还是按着秦姝的单薄的白臀,破开了她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小菊花……看着那被蛮力撑破的括约肌,一缕鲜红的血丝沿着大腿流淌了下去……然後,他麻木的抱着女人的屁股开始抽送……
「喂……!……奎老大吗??你忙什麽呢??怎麽现在才接……」梅姐走过来,手擎着电话,把听筒面举在苏奎的耳边。电话那边不用听,苏奎睡着了也能听出是兄弟梁非的声音。
「叫唤个屁!……我正搞女人呢……」苏奎像突然清醒过来,按住秦姝的白臀,开始用力的抽插,感受着女人在茶几上痛苦的忍受着不停抖动的娇躯。
「操!……悠着点,老大,你那伤还没好利索呢……小四眼儿让我提醒你,今晚儿豹子滩接货,别忘了过去……看你这意思,是不一定有空过去喽?」梁非嘿嘿一阵怪笑,电话那边打趣儿的说道。
「你们老大不是不一定,是一定没空儿过去……今晚上,还有几个重要的女人,等着你们奎哥搞呢。怎麽样,小非你要不要来掺一脚啊?!……咯咯咯……」於丽梅见苏奎动作越来越猛,便接过电话,媚声媚气的回复。
「我就说嘛,这大白天的,奎老大也不习惯白昼宣淫啊,……原来是到了梅大姐的温柔乡了……得嘞,今晚还是我替奎老大跑一趟吧。梅姐你劝着点老大,别把旧伤弄复了,不是玩的……挂了啊。」梁非并没多说什麽,只是担心苏奎身体就挂断了电话。
「屁股再翘高点……」苏奎抱着秦姝屁股,不断的有力贯穿着女人的後庭。
「说好的,淫声浪语呢?……别以爲我会忘了。」梅姐放下手机,绕到茶几前,一把抓起女作家的短,冷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