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钱,……你不会天真的以为社团会替你出吧……都会记在你母女媳妇的帐上……你觉得你要还多久呢?」苏奎淡淡的说着,又狠狠一竹刀劈在女人的臀峰上,一道惨白的痕迹留在雪白的股肉上,久久不能散去。
「挨顿打,就算偿还你给公司的利息……你觉得冤吗?」
男人手里的竹刀又是很辣的一记,打得女人的大白屁股一阵晃眼的震颤……
「不冤!……啊~!但是,太疼了呀。」潘美凤眼泪止不住的哗哗流下。
「不冤你就乖乖给我挨着吧,……怕疼啊?下次再去赌,就记着屁股要付出什麽代价,给我数着。」
「劈啪!……嗷~!四下了。呜呜呜……」挨打的女人无话可说,只得扭过头含着眼泪苦熬着美臀娇股上一下下剧烈的疼痛。
「劈啪!……嗯~!五下。」
「劈啪!……噢~嗯!六下。」
……
苏奎脸色越来越红,手里的竹刀在潘美凤丰臀上狠狠地肆虐着。曾几何时,他也趴在阁楼上眼睁睁的看着冯爷同样摧残着母亲的大白屁股。同样一声声凄凉的嚎哭和报数声,同样的被抽得红一道紫一道的熟女的白臀……他现在才知道,毫不顾忌的虐打女人的肥臀是一种怎样的快感。那因抽打不断扭动着女人的屁股,痛苦折磨下紧缩的菊肛肉穴,流着眼泪苦忍的美丽容颜。
於是他下手越来越重,力求学着冯爷的水准在女人肥臀上抽得整齐密布,一道道紫红像给屁股蛋儿上了一层血色红痕。而女人娇媚的脸蛋泛起苦苦忍受的表情,同样凄美的让人着迷……
堪堪打了七八十下,潘婶儿再也经受不住了,……她滚下矮凳,扭动着腰肢和肥屁股,匍匐在男人脚下,一边躲避着竹刀的抽击,一边放声痛哭的哀求:「奎哥,……别打了,要疼死我了,屁股真的好疼啊……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我再赌你当场打死我都可以……啊!……屁股真的要抽烂了……啊!……求求你,呜哇……求求你……婶儿给你当奴隶,给你随便干……别打呀……啊……!哇唔唔……!」
「下次还敢不敢拿我的话当耳边风?」苏奎停下手中的竹刀,把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脸擡到自己面前。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好爸爸,别揍我了……」潘婶儿可怜兮兮的捂着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娇臀讨好道,什麽羞耻什麽尊严完全顾不得了。
「老骚货,……叫谁爸爸呢,比我妈也小不了几岁吧……」苏奎用竹刀挑开熟妇的衣襟,在川口组女人被悬吊的时候,他就惦记上这对肥白的巨乳,现在更可以肆意的用竹刀点戳在上面。
女人怕他再打,赶忙伸手在背後解开了乳罩,把美白的巨乳露出来供男人把玩。
「只求您不打……叫爸爸,叫祖宗都可以的……呜呜呜。」
「下次再让我知道你碰赌,就抽烂你的骚屄……就像这次一样,你别觉得我是吓唬你。」苏奎捏玩轻击着潘婶儿绵软白皙的乳房一字一句的说到。
「是。」美凤算是知道了小主子的厉害,这小祖宗还真是言必信,行必果。出头时候卖命,折磨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
「是什麽,给我重复一遍,省的你忘了。」苏奎手里的竹刀在美女被虐的肿起半寸多的屁股上轻敲一记「噢~!疼啊!……我再赌就把我的贱逼抽烂!……哇呜呜呜……」虽然只是轻碰了下,牵连的方才狠辣的鞭挞,潘美凤觉得自己的白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下次要被抽屄,还要自己重复出来。羞辱,委屈,难过,害怕,霎时涌上心头,止不住痛哭出来,看也不敢看狠狠折磨着他的可怕男人。
苏奎见女人真的怕了,才呼喊:「琴姐,去给你婆婆拿两条冷毛巾来敷一下……老子今晚还要干她的小菊花呢。」
方桂琴拽着还在揉着肚子,排泄了几次几乎虚脱的小妹飞快的跑过来,用冷毛巾小心擦拭渗出点点血丝的婆婆屁股上的肌肤,小心的给她涂上止疼去火的白药……
无形间,三名女子都对苏奎产生了种无形的恐惧。哪怕是从他身旁经过,都害怕得蹑手蹑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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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後,沐浴过的苏奎舒适惬意的大马金刀的仰靠在卧室的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