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麟夫人一把将赵小天拉在座位上。
“咱们这个酒,行个酒令!你若是依次胜过我们六个人,那便放你过去。若是输了,便要回到前一个人!”
“怎么个行酒法?”赵小天皱眉问道。
“很简单。两个人同时喊,内容分别可以是,官兵、强盗、妓女、书生。”
“官兵和强盗相遇那便是强盗输了,强盗和妓女,那便是妓女输。以此类推。书生和官兵相遇,那便是官兵输。懂了吗?若是官兵和妓女相遇,便要同时碰一杯,不做输赢。若是强盗和书生相遇,也不算输赢,同样也不碰酒。”
游戏就是最为简单的甲乙丙丁互为克制。
赵小天倒也听明白了。可全凭运气的游戏,一连赢下六人的可能性,实在不高。正在赵小天思考的时候。
对面一个鹅黄色华服的女人昂头道:“这新郎官,不会是怕了我们这几个半老徐娘吧?若是怕了,服个软,我也能放过你!”
服软?
赵小天一听,血气立刻上涌。
脑子里还没想清楚策略,便直接答应了下来。
“来就来,谁怕谁!”
要怪,也得怪这酒,亲王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嫁人的时候,自然要用上好的美酒。
各地美酒虽然风味不同,可一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便是酒劲大。
若不是常喝此酒的人,饮上二两,便酒意上涌。
再加上赵小天本来酒量有限,而且肚子里都没有食物,醉的自然不慢。
“兵!”
“妓女!”
“书生!”
“……”
一阵阵的叫喝声中,赵小天反复胜败,就是没法连续赢下六人。
一来二去之间,已经喝了十七八杯酒。
可毕竟对面是六个人,人均也就三杯。
酒到了此处,赵小天骨子里的那股不服输的执着,已经彻底的被激活了。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