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时这淫贼恼羞成怒一掌将她打死,死后对尸身再做什么龌龊之举,她横竖已魂归天外,哪里还用理会。
饶是如此说服自己,等到被他宽衣解带,翻来覆去剥个精光,连束冠带都给摘了之后,玉清散人还是禁不住气得浑身抖,牙关咔咔作响,浑身羞红好似烫熟了的螃蟹。
韩玉梁却还是不紧不慢,自上而下逐寸打量一遍,将灯盏凑近了些,忽然弯腰低头,含住了她坟起玉丘顶上的嫣红乳珠。
“你……你今日的凌辱,若有机会,我必当百倍奉还!”胸前一阵酥麻酸痒,玉清散人羞愤欲绝,抬起尚能动弹的粉颈,愤恨说道。
“先别急着嘴硬。”他用指尖捻住被唾液润湿的奶头,将那颗红珠轻柔搓弄,笑道,“等今夜销魂一场,你知道那极乐滋味,兴许将来还要找我。不过,怎么奉还,就不好说咯。”
“做梦!无耻之徒!”
他浓眉一挑,笑道:“你们埋伏起来打算偷袭杀我,按江湖规矩,我对你们做什么,也谈不上无耻。”
“我生平交好过的佳人,总有那么几百个了。唯独你们这些学过武功的,要么脾气暴戾,说句夸奖的话儿都能千里追杀,要么心机深沉,骚叫床完了就绕着弯子套话,要么如你一样,都打算来杀我了,还好意思骂我无耻。”
“你欺辱数百女子,还不无耻?”
“好啊,那我便让你尝尝这欺辱的滋味,自行斟酌吧。”他悠然一笑,双掌分开,在她酥软玉体周遭上下游走,赞道,“不错不错,练家子里还真少有这丰腴绵软的妙人,你这奶儿肥美,屁股硕大,施展轻功,一定多有不便吧?”
她急火攻心,险些被气晕过去,心知此刻受制于人,说再多也是自取其辱,索性将脸一转,不再理他。
韩玉梁讨个没趣,撇撇唇角,在她脱靴去袜后肉润润的脚掌上捏了一把,凑到鼻前一嗅,笑道:“好大味道,散人看来为了找我,赶路得极为辛苦啊。”
她面皮一阵哆嗦,后槽牙几乎咬碎,从齿缝中挤出一句:“你休要得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我天女门的锁阴功!”
话音未落,她就觉胯下一凉,双脚被拉开两边,玉股横分,女子最娇嫩羞耻的阴阜,尽数袒露在那淫贼眼前。
她急忙长吸口气,定神将功法稳好,只要那股真气锁死,就算她武功被废,人也昏厥过去,锁阴功仍能持续至少十几个时辰不散。
江湖中不知多少高手在追杀此人,就不信他敢在自己身上耗费这许多时辰。
“先前匆匆一览,还当散人是个芳草稀疏的青嫩女子,没想到,竟是个光溜溜的天生白虎。”韩玉梁摸过那丰美外凸的阴阜,捏捏肉粒,拨开花唇,跟着,吃了一惊。
锁阴功正在生效,内息刺激筋肉,那女子都有的销魂洞,此刻竟仿佛成了光板一块,犹如无芯石女。
听他纳闷一哼,玉清散人心头升起几分得意,轻喘道:“此功乃是我天女门秘宝,专护女子贞操,只要运功完毕,除非你将我杀了,否则十几个时辰内,你休想闯过关口。”
“难怪,寻常女子赤身裸体早已慌张到乱了阵脚,散人你羞归羞,心思倒是镇定。原来还有此一招……”韩玉梁侧头端详,出指按住紧闭膣口,试探着用内功一冲,反震之力虽小,那缝隙却丝毫不见松动。
这种比攥死的拳头还紧的空隙,硬将阳具往里塞,最好的结果,怕不是也要两败俱伤。他用指头力顶了顶,那膣口外侧嫩肉依旧软弹,可稍微凹陷一点,便有力量反震,骨节都被顶得隐隐麻。
而且即便用指头运功强行撑开,等换了阳物过来,这肉洞再次锁死,一样要糟。
玉清散人有恃无恐的根基,便在此功。她冷哼一声,讥诮道:“我劝你早早死心,将我杀了便是。我天女门弟子,可杀不可辱。”
“哦?”韩玉梁微微一笑,忽然将她抱起翻转过来,面朝下趴在桌上,拉开双脚分在两边,雪白大腿羊羔似的耷拉着,用掌心揉搓着玉嫩臀肉,笑道,“那可不成,在下怜香惜玉,对你这样嘴硬的小美人,便偏要大辱特辱,辱到你不可自拔,与我一同享乐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