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顺利把话题引到自己想要的方向,心中暗笑,嘴里只是柔声道:“清玉,你能做好的,我觉得可比事务所的委托重要得多。”
任清玉略显羞恼,咬牙道:“不过是伺候男人而已,算什么本事。”
“那你觉得,我叫你快活上天的那些手法,算不算本事?”他轻笑道,“你莫要瞧不起这些,世间芸芸众生,不过男女两种……”
任清玉插言打断道:“不对,我上次乱逛遇到的那个什么网站,明明有一百一十二种。只是我看不懂。”
“咱们是古代人,不需要了解那么先进的思想。”韩玉梁淡定一带而过,继续道,“芸芸众生,不过男女两种,作为这一种所掌握的本领,大都是为了另一种。如此,才能阴阳和合,繁衍生息。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你难道没有听过?先贤有云……”
任清玉愣愣听他长篇大论了几分钟,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道:“玉梁,你……就是憋得慌了吧?”
韩玉梁坦坦荡荡一掀被子,点头道:“我静卧在这儿什么也不能干,谁也不能干,我不憋得慌,难不成还要很开怀,吟诗作对聊表欢心么?”
“可……按那大夫所说,你不能动弹啊。而且心脉有损,出精泄阳,岂不是很危险?”
“麻药的劲儿已经过去了,”他听出一点希望,忙笑道,“内力运转已经自如,凭我的本事,护住心脉易如反掌。至于不能动弹……清玉,这不是才显出你那了不起的本事么?”
任清玉面红耳赤,但唇角又禁不住翘起一丝微妙的自豪,毕竟韩玉梁总是夸她,叫她觉得论起床笫之间的本事,她足以冠绝群雌。
照理说这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可她心里就是快活,撇撇嘴,伸手将他裸出来的阳具一握,想了想,又赶紧去把屋门关上反锁,回来给他套弄着问道:“这要怎么帮你出火?我万一腿软坐下,你这边的伤,可就要崩了。”
他指指她丰润柔软的小嘴,低笑道:“这边总不会吞得深了,碰到伤口吧?”
大抵是早料到最后会引到这儿来,任清玉将头往后一拢,解下腕上圈束住,捋动包皮左右观察了下,鼻尖一动,道:“好刺鼻的味道。”
“净是些药味,不脏就好。”
“那我也要擦擦。”她抽出一张湿巾——叶春樱爱洁,又爱用口,卧室随处都是这种消毒湿巾,倒是方便。
才仔细给他擦净,那根阳具就已一柱擎天,精神抖擞。
“啊哟,你……明明养伤呢,怎么还这么气血充盈?”
韩玉梁有心要让她多来给自己侍奉几次,便正色道:“我练的内功特性便是如此,越是需要运转起来加快血肉恢复的时候,就越是会让阳气积蓄,其实我麻药效果刚走干净,下面就已经蠢蠢欲动了。清玉,这事儿在我看来,可比委托重要得多,就……全仰仗你了。”
被这严肃口吻弄得心里无比别扭,任清玉踌躇半天,索性一声不吭,换了一边俯卧下去,趴在他没伤的那条腿上,闻着绷带里散出的浓烈味道,将那高高翘起的鸡巴,一口含到了底。
韩玉梁呻吟一声,凝神运功护住心脉伤处,好安全享受。
万一真要因为贪欢让伤口出了问题,他估计叶春樱能花几万块加急定做一个合金贞操带来给他套上。
论其他技巧,任清玉的确在调教中学了个七七八八,至少在这别墅中是稳稳的冠军。
但真论起口技,这种需要经验积累和细心琢磨的本事,她就只能屈居第三,含恨垫底。
叶春樱的癖好就是含,要么接吻含他的舌头,要么吹箫含他的龟头,每到听见他被吮吸得舒畅呻吟,她那张小脸就盈满了喜悦的光彩。
而许婷走的是技术流,肯下功夫钻研还抓紧各种机会积累经验,那小舌尖玩起马眼来,啧啧,酸得他卵子都一跳一跳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