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连腋下都泛起了红晕,声音轻了一些,但毕竟怎样羞耻的事也都做过,只迟疑了一霎,便双脚一翘,大声道,“我还痒……肏、肏我……狠狠肏我……一个时辰还早呢,快……快来啊……”
“求我。”他伸出手指,抚摸着她艳红充血的唇瓣。
“求你……玉梁……求你……日我……肏我……干我……呜呜……”
“好,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坚持够一个时辰。”他兴致勃勃,将她腋下一抄抱起,往后躺下。
任清玉惊叫一声,赶忙双足踩稳,双手扶住他的膝盖,向后仰身稳住,免得一坐到底,快活到腿软。
匆匆喘了两口,她眼见无法挡脸,索性咬唇闭目,气运双足,拿出施展轻功的本领来,让那湿淋淋的白臀玉磨盘般飞快扭动。
只有床事多了的女人才知道,反骑在上面的诀窍便是起落不如摇摆,摇摆不如转动,身子动作落了下乘,腰为轴,胯为柄,臀为锤,百转千回,四面八方,才是即叫男人快活,自己又能舒畅的法子。
这一门本事,韩玉梁尝过的最强者当属汪媚筠,但任清玉,却是当下唯一一个能用后庭花倒浇蜡烛,仍可做到接近地步的女子。
他微微弓腰,双手捻住乳头,任她扭动,悠然享受。
半个小时,泄身两次,阴精又喷了一遭,任清玉通体酥红,香汗津津,一口真气没续上,双腿软,闷哼一声坐了下去。
“玉梁……我……我……还想……求你……求你……继续……肏我……”
看她目光隐隐透出一股狂态,知道她必定是饥渴许久一夕释放,心火四散冲乱了神志。
若是平时无事,他大可慢慢玩弄挑逗,换上百十个花样让她泄到脱水,釜底抽薪。
但诊所那边的恐吓信不能不管,晚上他还要指望人知了壳动手术取弹头呢。
他只好坐起换个姿势,将她从背后抱住,添些润滑剂在高翘龟头上,缓缓塞回那不住收缩的肛穴之中。他轻轻吻着后颈,手抄左乳,一边温柔搓弄,一边将柔和真气灌入,为她理顺四散狂奔的心火,缓缓聚往丹田之下,随着汩汩阴津淌蜜般渗出。
这兴许不是任清玉此刻最想要的交欢方式。
但最合适。
靠着最后这一番对症下药,韩玉梁总算在约定的时间到来之前,看到她瘫在床上,软软摇了摇头,听她说,够了,不再要了。
如果有时间,他大概会扑上去再给她干上半个时辰,叫她从饱到撑,此后三五天回味无穷。
可惜没有,他只能微笑吻别,去浴室简单冲洗一番,穿戴整齐,上楼确认叶春樱还在香甜酣睡,便出门又往诊所去了。
稍微用了一下轻功,压着约好的时间点,韩玉梁迈进了熟悉的诊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