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克珊娜趁机移动到附近的绝佳伏击位,把枪的位置调整妥当,趴下眼睛盯住瞄准器,耐心地作最后的等待。
这个距离已经很近,近到她甚至能听到屋里的所有动静。
可惜的是,双方没有同时打开翻译功能的情况下,她听不懂。
她只知道那个女的在说话,一边说一边呜呜呜的哭。那哭泣的声音很细,很轻,像是被捕兽夹咬住的小鹿在垂死前的哀鸣。
若克珊娜咬了咬牙,手指在扳机护圈外活动了一下。
那男的一直在柔声安慰着,絮絮叨叨翻来翻去,都是差不多的话,若克珊娜能听懂其中一部分,大致上,应该是在表达不在乎之类的意思。
虚伪的东方人。她在肚子里冷笑了一声,考虑要不要从合适的方向冲进去。
那个女的虽然也有枪,但实力和她相差太远。狐狸也有爪子和牙,但在老虎面前,不过是一块骚的肉。
就在她的耐心快要用完,心中那股烦躁如火一样越来越旺盛的时候,里面的谈话终于停了。
很好,终于……可以结束了。
这样的猎杀再进行几次,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等一切结束,她的下体就不会再痛了。
她就可以忘记那个趴在自己身上死去的男人,忘记粘稠的体液,白色的精浆,猩红的血。
她就可以忘记这个越来越像父亲的自己。
脚步声接近了门口。
若克珊娜深吸口气,肩膀顶稳枪托,手指离开护圈,轻轻压住了扳机。
结果俩人站在门里又嘀嘀咕咕聊上了。
聊着聊着女的又哭,男的又安慰,中间还穿插了嗯嗯唔唔好像在接吻的声音。
若克珊娜更加烦躁。
这俩在搞什么玩意?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了,突然开始演肥皂剧?
要不是隔着门怕不小心崩死女的违规,她这就开火了。
又亲又聊絮絮叨叨烦人得要命的声音彻底停止后,若克珊娜不得不再次平稳心态,调整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回自己的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