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人这么问,是天上掉的好兆头,不抓住机会就是犯傻。
他当即趁着坐姿看不真切,一股真气刺激过去,勃然挺立,柔声道:“这也是难免的,我是个大色狼么。”
杉杉轻轻拍了拍脸颊,“我得冲个澡。那……你去洗一下,我帮你弄出来吧。不然你晚上睡不好,我……也睡不踏实。”
“好。”没什么客气的必要,反正无非就是润滑剂一裹飞快地撸,她既然开了口,韩玉梁当即把裤子裤衩一口气脱下来扔到边上,去卫生间洗小头了。
上次按她要求洗那么干净,结果抹了一堆润滑剂,他这次懒得再费那力气,胡乱打了打香皂,就温水一冲,走了出来。
杉杉还是坐在沙上,没有拿润滑剂,而是双手扶着膝盖在呆。
“呐,洗好了。有劳杉杉你帮忙,多谢。”他大大咧咧过去,垂手分腿站定,大紫蘑菇近得快要顶在她脸上。
她还是没去拿润滑剂,抬手握着他的鸡巴套了两下,竟然吐出舌尖,托在龟头下面,缓缓往上舔了一口。
“怎么,准备用嘴了?”韩玉梁很诚实地给了一个喜出望外的表情作为鼓励,垂手抚摸着她的耳垂,“我可没要求哦。”
“韩玉梁,我为你口交,”杉杉抬眼看着他,很认真地说,“你来教教我,到底怎么样男人才会感到特别舒服,好吗?”
“仅限口交范围?”韩玉梁马上问道。
杉杉犹豫一下,点了点头,带着一股微妙的歉意说:“我……不到不得已,还是……不想彻底对不起他。”
很好,称呼已经从不离口的“老公”变成“他”了,女人的心思果然变化迅。
韩玉梁用拇指摸了摸她的唇瓣,微笑道:“好,那我就教你些我知道,你也比较能接受的。”
杉杉楞了一下,“还有很多我不能接受的吗?”
他挑了挑眉,“让你给男人舔屁眼,你肯么?”
“啊……对不起,我……暂时不行。”她果然摇了摇头。
“所以,就学你比较容易接受的吧。”
这种教学,韩玉梁乐意之至,好为人师。
而杉杉果然和手淫的时候一样,是个专精单一技能的白板学生。
在她心目中的口交,就是舔一舔龟头弄湿方便插进去,或者含住鸡巴飞快地套。
这种执着认定男人只有射精那一下舒服所以极端往那个方向努力的态度,让韩玉梁怀疑她会不会其实是个医院里的取精机修炼成了人形来报恩的。
幸好,舔和含两个基本动作不用教,给她点亮了吸和咽两个比较高阶的技能后,各种花样教程就进入了美妙的实操阶段。
杉杉是个笨拙但认真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