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器的确和上次大不相同,那次她还是处女,娇嫩得仿佛指甲一刮就会出血。这次,那里的肉壁依然光滑细嫩,但湿热的粘膜后,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那收束的几环,几乎要把他勒断。
虽然干得异常辛苦,润滑不足甚至还有点痛,但韩玉梁嘴上还是笑道:“你还是真是意外的淫荡啊,这段时间不见,屄比上次更紧了,是不是为了勾引我专门锻炼过啊?”
“啊啊!啊啊啊——!”张萤微嘶吼着挣扎,扭动,比离水的鱼还要激烈。
但韩玉梁的阳物钉子一样插在她体内,把她钉成了一个鲜活美丽的标本,不论如何挣扎,依然无法摆脱。
咔嚓——闪电伴着雷声一起出现,清凉的雨滴从灰蒙蒙的云上降落,打湿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云雨之夜正好云雨,韩玉梁放声大笑,趁她身子上弹回坠,雄躯猛然一沉,龟头顿时破过重重关卡,蹂躏在微硬的花心上。
气沉腹下,他运起房中术,血脉一振,插入的巨物顿时又膨胀了几分。
张萤微闷哼一声,头与双脚一起抵住转眼就被雨水打湿的地面,竟硬是靠蛮力将韩玉梁顶了起来。
“喝!”韩玉梁沉声低吼,气坠丹田,身躯猛地压回原处,不仅将她重新压倒,粗大的肉棒还将她宫口都压得内陷了半寸。
他生平猎艳无数,还是头一次要在奸淫女子时运功打千斤坠来稳住身形。
但感觉真不坏。
这已经并非为了满足身为男子的性欲。
而是混合着源自雄性本能中的征服欲、肉体压制后的优越感和更多能一起刺激脑髓的快乐而成的,令他亢奋到浑身烫的渴望。
他死死控制住身下那白皙的娇躯,一边和她反抗的凶猛力量对抗,一边稳住重心保持抽插动作不要被甩脱。
雨哗啦哗啦地下。
他噼噼啪啪地压。
她呜呜啊啊地挣扎。
世界变得原始,蛮荒,赤裸的躯体,都在使用最粗糙不堪的力量。
坚硬的阴茎在征服,柔软的阴道在抵抗,交错的肉体之间,仿佛有千万的时光凝缩重演。
男性的喘息越剧烈,女性的挣扎越凶猛。
在这样搏斗般的交媾中,男性将器官狠狠插入到最深处,与大地一起将女体夹紧,和雨水一起灌溉进去。
那浓稠的浆液,既代表了生命的原初,又象征了雄性的征服。
“呜啊啊啊——”女人用头撞击着地面,悲愤地呼喊。
但这次,她至少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