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有多麽烦躁,至少你要确保佳佳放学後有人陪着。」
「难道让幼师带着不行吗?」沈俊道,「先忽略今天晚上所生的事,你先把周四那天晚上生的事说给我听。第一个版本是你一直和女同事喝酒玩游戏,最後回了家。第二个版本是你八点之後和闺蜜去一个很僻静的地方喝酒,你还在醉酒之後被闺蜜打肿了屁股。因为你是坐上刘成勇的车离开的,所以我敢肯定你上面说的两个版本都是假的。现在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是准备第三个假的版本敷衍我呢,还是说出真相。」
「我确实是坐刘成勇的车离开,但我是和他谈公事。」
「谈公事?把屁股都谈肿了?还谈得他在你内裤上来个亲笔签名?」
见丈夫一脸凶巴巴的有些害怕的苏婉道:「他是和我谈去福州出差的事,说电话里不好谈,所以我才在他车上和他谈的。」
「是不好谈啊,因为不仅仅是要动口,还要动手和动吊啊!」
「我是你老婆啊!」被气到的苏婉叫道,「你不应该将我想像成是柳姐那样的女人!」
「不是我想将你和她划上等号,是你已经变得谎话连篇了,」怒不可遏的沈俊道,「我只想知道你的屁股是被谁打肿的,是谁在你内裤上签字的,你为什麽就是不能告诉我?为什麽就是一定要一个劲撒谎?撒谎肯定是为了掩饰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我觉得我说的话并不过分。当然,如果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而这个解释和出轨无关,那我会立马跟你赔礼道歉!」
「如果我说我是下了刘成勇的车以後,因为酒劲作昏倒,之後醒来就那样了,你信我吗?」
「不信。」
「既然你不相信真相,那我为什麽要和你说?」
「这就是真相?」
「是,」苏婉道,「我本来是想让刘成勇送我回家,但我又怕你误会,所以公事谈完以後,我就让他在路边停车。之後我是想打车回家的,可因为酒劲作,我连站都有些站不稳。刚好那时候有个站在路边的女的问我怎麽了,还问有没有什麽需要帮助的,我就将我们家的地址告诉了她,之後我就没了意识。醒来的时候我是倒在路边那种休息的长椅子上,屁股还非常的疼。因为是生在我昏迷期间,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我昏迷期间,我没有被侵犯过,只是屁股被打肿了罢了。至於那个勇字,肯定也是那时候写上去的。」
沈俊该相信妻子的话吗?
绝对不信!
这个版本和闺蜜去美国的版本有什麽区别?
反正都是没有目击证人,而他也没办法去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