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远处的保姆车上看着他。
谢祁自问从来没有见过他,但他的眼神让自己觉得有些冷,那种如同被一种冷血的动物盯上,来自生物本能的冰冷感。
他僵在原地,直至那个男人终于转身离去。
太阳的温暖似乎重新笼罩了他,他在艳阳下出了一身冷汗。
朱砂爬完山回来,推开房门的手顿了一下,她看到朱棠正用手支着头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一只笔,正飞快的旋转在他的手指间。
听见开门声,这支笔被啪的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朱棠扭过来看着朱砂。
朱砂刚刚爬完山,出了很多汗,几缕头贴在了她的额上,嘴唇有一点白,汗沁湿了她的上衣,贴着身体,勾出了内衣的轮廓。
有点狼狈,却无尽诱人。
朱砂合上了门,"你不待在公司,跑到这里,是工作太少么"
"董事长又在这里做什么。"
"如果需要我长期在公司坐镇,那我为什么要用你"朱砂换好了鞋子,准备去清洗一下。
下一秒她就被朱棠按在了床上。
这种粘腻的汗水直接贴着被子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她皱起了眉,"放开。"
"我刚才看到谢祁了。"朱棠的声音冷了下来。
"所以呢"
所以呢
朱棠掌心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朱砂简直太狠了,简直太狠了。
他对不起她,所以她要踩下他,好,他认。
她与他明明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却执意的否认,好,可以。
她说他只是她的弟弟,他们从此只有这种关系。好,朱棠悲怆的承认。
那就让事情回到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