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父展母这下慌了神,跑到方家,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求展卿卿给展宝泰说好话。
展卿卿铁了心,一口拒绝。
展父展母恼羞成怒,为了泄心中的不满,他们开始在大街小巷散布谣言,说展卿卿不孝敬父母,狠心把亲哥哥送进监牢。
这些话连司徒半梦都听不下去了。
“简直欺人太甚!这俩老家伙怎么跟疯狗似的!”
司徒半梦忍不住冷哼一声,“既然嘴这么脏,那就让你们知道乱说话的下场!”
说罢,她指尖微微一动,施展了点儿法术。
原本在大街上骂得唾沫横飞的展父展母,突然觉得喉咙一痒。
紧接着一股刺鼻的粪水从嘴里喷涌而出。
“呕……”
那场面要多恶心有多恶心,黏糊糊的秽物顺着两人的下巴、脖子,流得满身都是。
周围的路人见状,纷纷捂住口鼻,四散奔逃。
众人大叫:“晦气!太晦气了!”
眨眼间,展父展母身边就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整条街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臭味,连树上的鸟儿都被熏得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衙门的差役很快就闻“臭”赶来。
他们一个个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像赶苍蝇似的把展父展母轰出了集市。
展父展母灰溜溜地回到家,接连几天又是呕吐,又是腹泻,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苍蝇蚊子嗡嗡乱飞。
没几天,两人就染上了怪病,瘫在床上哼哼唧唧,动弹不得。
再说牢里的展宝泰,一直做着被家人救出去的美梦。
以往不管闯了多大的祸,展父展母总会想法子把他捞出来。
可这次,他左等右等,却等来了司徒半梦。
“展宝泰,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司徒半梦长袖一挥,牢门“哐当”一声打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展宝泰从牢房里揪了出来。
随后,司徒半梦施展法术,将他送到了千里之外的边疆,让他去做苦力。
边疆的日子苦不堪言,展宝泰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一直干到太阳落山。
吃的是猪狗都嫌的馊饭,住的是四处漏风的破帐篷。
只要稍微慢一点,监工的鞭子就像雨点一样抽在他身上。
没几天,展宝泰就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更倒霉的是,边疆营地里女人稀缺,一些官兵见展宝泰细皮嫩肉的,就像饿狼见到了羔羊。
连续几天,展宝泰惨遭凌辱,疼得他撕心裂肺地惨叫,却根本没人理会。
一个月后,展宝泰身上的伤口开始化脓感染,高烧不退。
在一个寒风呼啸的夜晚,他两眼一黑,结束了自己作恶多端的一生。
司徒半梦早就在暗中盯着展宝泰。
他一咽气,司徒半梦就收走了他的魂魄。
“就这么便宜你,可太可惜了!”
司徒半梦说着,挥起拳头,将展宝泰的魂魄揍了一顿,然后才把他塞进了瓶子里。
三个月后,展父展母也在病痛的折磨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而展卿卿和方宁呢,两人依旧恩恩爱爱,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他们每天赏花品茶,悠闲自在,将过去的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