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收紧,胡三的右臂肌肉瞬间扭曲,骨骼出“嘎吱嘎吱”的断裂声。
他的皮肤被撑得薄如纸张,继而“噗”的一声炸开,血肉飞溅,白骨森森。
“啊!”
胡三的惨叫响彻荒野。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自己残缺不全的右臂,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神仙,我真的不敢了!我誓,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
司徒半梦不为所动。
她双手舞动,在空中勾勒出神秘的符文。
刹那间,符文化作无数根尖锐的冰刺,悬于胡三头顶。
冰刺呼啸而下,精准地刺进胡三的身体,从他的肩膀、胸膛、腹部穿出,将他牢牢钉在地上。
每一根冰刺都带出一股鲜血,在胡三的身下汇聚成一片血海,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胡三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口中不断涌出血沫。
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但求生的本能仍让他出微弱的求饶声:“救救我……我不想死……”
司徒半梦的眼神愈冰冷,她轻启朱唇,吐出一字:“死!”
随即,她周身神力涌动,脚下的土地裂开,涌出滚滚岩浆。
岩浆如汹涌的潮水,迅将胡三淹没。
胡三的身体在岩浆中瞬间被点燃,皮肉迅碳化,出“滋滋”的声响,冒出刺鼻的黑烟。
他的惨叫声被岩浆的奔腾声淹没,只留下一双在火焰中舞动的残肢,片刻后,也化为灰烬。
荒野上,一片死寂。
唯有那片被鲜血和岩浆浸染的焦土,见证着胡三的惨烈结局。
一丝灵魂飘荡在空中。
司徒半梦打开瓶盖,那缕魂魄便自觉的钻了进去。
第二日,天朗气清。
林氏总算是回到家中。
她惊喜的现,家里的米缸满了,厨房里还多了好几块肉。
林氏很是高兴。
这时,有人敲门,林氏急忙打开门来。
竟现丈夫站在门外。
他看起来依旧消瘦,但眼神却清明了很多。
“娘子,我错了,鸦片我已经戒掉了,以后再不碰那东西。”
林氏喜极而泣,立马扑进了杨崇武的怀中。
“戒了就好,戒了就好。”
只要没有了那毒玩意儿,以后的日子还是能过的。
“对了,夫君。家里的米和肉是你买的吗?”林氏问道。
“什么米和肉?”杨崇武有些不解。
他这不是刚回来吗?还没来得及买东西啊?
“不是你买的?”林氏也懵了。
夫妻二人看着屋里的食材,陷入了沉思。
而司徒半梦此时却躺在屋顶晒太阳。
她听到夫妻二人的对话,不禁微微一笑。
她用神力抹去了杨崇武的鸦片瘾。
从此以后,他又是那个机灵能干的布庄伙计了。
只是希望,他这次是真的引以为戒,不会再去碰那个东西。
司徒半梦眯眯眼,感觉自己已经休息好了。
她伸了个懒腰,打算前往下一个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