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路不管不顾直接爬到现在这个地方的,俗话说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难,这爬楼和爬山的道理也是基本相同的。邱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来的,现在要下去……黑灯瞎火的,他还真不知道该从何处下脚。
而且,怎么下去是一个问题,就算下去了还有另一个问题。他现在身上可就只有一条毛巾,这条毛巾虽然可以勉强遮羞不让邱凯传宗接代的家伙暴露在外,但这个样子可不是能大摇大摆上大街的打扮。
邱凯愁了,不过他现在不知道的是,就在现在,另外一个人,一个不久前还和他生过最亲密关系的人,更加的愁眉苦脸。
「没出息的东西,居然敢打我……算什么玩意儿,算什么男人……」
二楼,一个大门敞开的单元房内,一个衣着奇特的女人正跪坐在卧室的地板上,双手在一个小小的药箱中翻找着什么。她的脸上有一个十分清晰的手掌印,而留下这手掌印的便是那个邱凯看到的第一个冲出楼的人影,也是女人现在正碎碎念咒骂着的对象。
二楼生的一切,还要从众人现邱凯跳窗而逃后开始。
费了一番周折才撞开卧室的门冲进屋里的三个男人在现屋内没人后立马就开始了寻找,而这个时候唯一能提供邱凯的去向信息的自然便是同在室内的女人。
不过三个男人看到的女人时女人的状态,却让人不得不想到一些具有特别意味的东西。
「人呢?」
问话的是带头的一名男人,也是女人名义上的丈夫。说是名义上的,是因为两人之间除了户口本上还写着夫妻关系,就再没有什么夫妻之间的联系了。这次的「干活」,女人也只是出于保密才叫上了男人。
不过,就算男人和女人已经没有了什么夫妻情分,但当看到躺着床上只穿着一条丝袜、两条腿像劈叉一般大开,露出体毛浓密的肉穴和奶子的女人时,心中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
听到男人的质问的女人并没有马上回答,她像是喘不过气一般,先是用胳膊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然后才断断续续地开口:「他……他……」
「他跑哪儿去了?」
男人不耐烦的吼了一声,向前迈了一步,却现踩到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低头一看,在他的脚下躺着的是一只用过的避孕套,而因为他刚才用力的一踩,里面量惊人的白浊物正缓缓流出来,沾满了地板和他的脚底。
男人像踩到了钉子一般向后连跳了三步,一边抖动脚底板一边恼羞成怒的吼道:「臭婊子,他去哪儿了?」
「哈……窗户!跳窗户了!」女人没有注意到男人跳开的原因,但她还是在喘上来一口气后马上喊出了自己最后看到的信息。
听到后的男人立马转身离开,而自始至终没有说过话的另外两个帮手赶忙也跟了上去。这是一栋普通的单元楼,楼梯内的构造并不复杂。三个男人分散开来,找遍了整栋楼从一楼到五楼的所有楼梯和阳台,都没有现意料中的人影。
一无所获的三人,重新在二楼的客厅集结。
「没有。」
「阳台上也没有,他是不是跳到楼下去了?」
男人皱紧了眉头,这里只是二楼,从二楼跳下去并不困难,可是这窗户下的一楼是一片茂密的绿化植物,但他找过了,那么没有一个人跳下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