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回归山城时机的临近,最近就连身边一向活泼的陈菲的情绪也压抑了很多,连日的奔波,让这个永远不知疲倦的少女脸上多了一分倦容。
「停车休息一会儿吧。」
「啊?哦,好的,爷。」陈菲看了看我,似乎有什麽话想说一样,但最後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将汽车开近了一个僻静的小路。
说起来,这竟然还是我跟陈菲第一次独处,作为孪生姐妹之一的她,我一直把他跟陈凤当成一体对待。尤其是因为她比起陈凤的年龄要更小的缘故,我在潜意识里一直把她当成了陈凤的一部分,以至於就连她的初夜,也是我在陈凤的怀抱里完成的。
「爷,不可以的。」带着一种怜惜跟愧疚,我用手拍了拍大腿,示意少女坐到我的腿上来。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虽然陈菲一如既往的对我这样的行为欣喜不已,但当我尝试着要将手从衣服的缝隙中探入到她平滑柔软的腹部时,陈菲却用手阻止了我的行动。
「忻姐姐说了,爷这两天有很多事情要操劳,要好好休息,不能想这些事情。」少女的回答,让我哑然失笑。
「所以现在你们两姐妹,是只听她的,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我故意用带着醋意的语气抱怨了一句。没想到听了我的话,陈菲竟然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说道:「不是的,虽然我们认了忻姐姐当大姐,但只有爷的话才是圣旨。只是,忻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懂爷,也是最真心对爷好的人。所以忻姐姐说什麽,我们都会听的。」
「哦?」陈菲的回道,认真得有些让我意外。「那你是说,你们姐妹不是真心的对我麽。」
陈菲急忙摇了摇头,还是一脸认真的辩解道:「不是的,我跟姐姐我们不一样,我们本来就是别人家养的丫头,爷是第一个用那种怜爱的眼神看着我们的,也是第一个替我跟姐姐报家仇的。无论什麽时候,如果爷遇到了危险,我跟姐姐都会站在爷的前面。但是,我跟姐姐毕竟只是两个一无所有的人而已,相比起来,忻姐姐有那麽大的本事,又有那麽大的家业。但她却肯什麽都不要,一心一意的对爷。所以,我跟姐姐才这麽听忻姐姐的话,否则,哼,换了别人的话,也休想了。」
少女天真的情话,让我心中冒出一种许久未有的感动。此时听着一向心里不装事情的妹妹的告白,我反而觉得这样的情绪比从谁的嘴里说出来都让人冲动。隐隐约约之间,我又想起了另外的一个女人,一个同样是天真无邪,一个一直被我当成她姐姐跟我之间的一个调味品的女人。而此时,那个女人却已经长眠於冰冷的嘉陵江水中了。
「爷,你是不是想起了苏彤姐姐了?」陈菲竟然猜到了我的内心所想。
「你还记得,你们当时来救我的时候,她的样子麽。」这是我第一次有勇气,跟少女谈论起苏彤来。
「当然。」陈菲点了点头说道:「就算过去了这麽久,其实我也忘不了我们出之前在准备枪械时,苏彤姐姐的那个表情。」少女顿了顿,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我们当时是在一个忻姐姐手下的小仓房里,那天忻姐姐很紧张,她一次次的跟我们确认了我们行动的时间跟路线。但从始自终,苏彤姐姐都一言不。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种让人很可怕的情绪。」
「什麽情绪?」
「死。」陈菲的声音,变得低沈而委屈道:「爷,你不要多心啊,虽然当时我已经是你的…是你的人了,而且就算为了救你,要我死都可以。但毕竟当时,我心中想的更多还是把你救出来,但苏彤姐姐不一样,她的眼神让人很害怕,因为在她的眼神里,我只能感觉到她在求死。好像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要生什麽一样。」
少女沈默了,我也沈默了。本来应该充满激情的车厢里,此时却压抑到了极点。陈菲一言不的将头埋到我的怀里,聆听着我抑郁的的呼吸,用自己独有的芳香,抚慰着我的神经。
「我还记的,一直到我们上山之前,苏彤姐姐一共就说过两句话。第一句,就是如果我们救出来了也,就要忻姐姐一定把那一个日记本教给爷。也许当时,忻姐姐也感受到了她的那种情绪,就问了苏彤姐姐,有没有什麽话想要留给爷。结果没想到的是,苏彤姐姐当时只是很直接的说,如果有一天,爷把一切谜团解开了,那无论她那个时候在与不在,爷都能更加理解她。只要爷理解她了,那一切都已经不重要。」
「你们觉得…」陈菲的话,让我的心中更加的压抑,我用一种沙哑而怯懦的语气问道:「我真的能解开这一切的谜团吗?」
「当然!」少女的语气突然兴奋起来,用她以前那种越有点神经过敏的语气说道:「我从来没有怀疑过爷的本事,而且,现在爷身边还有忻姐姐,还有姐姐,还有我。」少女神气的说道:「爷可不要小看我哟,虽然爷身边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但我跟姐姐,也不会太差的哦。」
少女纯真的笑容,让我心头一荡,阴霾扫去的同时,这一次,少女也没有阻止我不老实的大手。我一边享受着少女肌肤的细腻,一边用挑逗的语言说道:「那是当然,我们的小宝贝可是极品中的极品。」言语间,我的手已经顺着少女胸衣的缝隙,摸到了少女胸前柔腻的双峰上了。
「爷,只能用手,不能伤身子哦。」虽然陈菲的嘴上还是在努力抗拒,但整个人却瘫软起来,哪怕我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着她身上的衣服,她也没有再阻止我的行为。
「那还不把我给憋坏了。」我有心调戏下少女,嘴里的舌头伸得老长,却只是在少女得一只乳晕周围打转,虽然娇柔的乳头早已经挺立如同豆子一样,但我却始终没有触碰其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