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为了你爹你也要来啊。”
七叔有心要将埋好的土堆踏实。临走前又恶质的戳了戳她的软肋。
“知道了。”
“呵呵”看着她那副鄙夷的模样,中年男人笑得很不自然。
忽然,他的身上涌现出不怀好意的杀气,只见他抬手指向窗外冷声问道。
“那个一直在偷听的小子,怎麽解决?”
“无妨。该知道的他总会知道。”
像是早就知晓窗外站了一个人一般,凌格答得十分镇静。可她的心却也没来由的痛了一下。这种痛,让她喉咙里苦,却说不出来。
他还是来了……就是不肯让她静悄悄的在这医馆中消失。
送走了不之客,凌格对着仍然敞开着房门直挺挺的站着。任呼啸的寒风肆无忌惮的闯入自己的香闺之内。
因为此时,不会有什麽东西比她的心更冷。
“不进来麽?”
抱着双臂,女人的身子向门边一靠。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却是盯着地面一动不动。
等了一会儿,再抬起头,却正对上印无忧那张阴霾的俊颜。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矍铄。捕捉她每一秒都在加快的呼吸,让她的故作冷静无所遁形。
“真不容易,还知道我站在门外冻得慌,肯请我进来坐。”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儿配合着印无忧的冷笑在这漆黑的房间里显得十分骇人。
凌格默默的转身,在桌边轻轻的坐下,挑着烛蕊点燃了火光。
熟练的动作,淡漠的表情,脱的就好像什麽事都没生过,什麽事也都不会生一样。
而印无忧,一向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模样。尤其是今天,最、为、讨、厌!
屋里顿时笼罩在淡黄色的光晕下,一片温暖祥和。和随後跟来的男人脸色十分不搭。
“这麽晚了,有事?”
“光”的一声,凌格的话还没问完印无忧就将手中一直捧着的东西狠命的往桌上一贯。自己则爱答不理的在椅子上坐下,黑着脸一副被得罪的少爷样。
印无忧放下的是一个瓷盅,凌格没有问。而是自己掀开了盖子,凑到跟前一闻,清新的药香和炖的酥烂的鸡肉味儿就扑鼻而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