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慌忙说道,对视一眼之后,便即坐在了先前的位置上,不过坐姿却很刻板,仅仅是屁。股嵌了一点边,腰杆挺得僵直。
“你们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是宗冉狗贼却是真真切切的叛变投敌了!”
几人刚刚落座,韩云便即说道,听得三人为之一愣,满头雾水?
“宗冉叛变投敌?他……投靠朝廷了?这……怎么可能?”
三人心中满是一个个大大的‘问号’,却也不敢多说多问,只是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韩云。
见了三人投过来的询问的目光,韩云强压住心中想要杀人泄愤的怒火,语气冰冷的将今晚上他在西山寺听到的、看到的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听得三位堂主冷汗直冒。
“舵主,这……不可能吧,宗兄可是一贯……”
三人对视一眼,刀疤脸硬着头皮站起身为宗冉辩解,可话还未说完,就被韩云冷冷的打断道,怒气冲天的说,“不可能?怎么,你是在说我听错了,看差了吗?”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舵主您误会了,只是宗兄为人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做这等苟且之事的,您可不要偏听偏信啊。”
刀疤脸擦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哼!误会?偏听偏信?我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也是假的吗?”
韩云气哼哼的吼道。
“舵主,云兄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
眼见韩云呵斥刀疤脸,一向与他交好的东堂堂主赶忙起身求情,之后又进言道,“舵主,有时候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的,您不妨传宗兄过来,一问便知。”
“很好,这个主意不错,平时怎么没见你主意这么多呢?”
韩云冷笑道,随即又戏谑的喝骂道,“蠢货,如果他宗冉狗贼在堂口中,我还会坐在这里,叫你们一起过来陪我等他吗?”
“什……么?您的意思……是说宗兄不在堂口中……那他……”
听了韩云这话,东堂堂主语气顿时结结巴巴起来了,心中不住的盘算,若是舵主在西山寺听到的可能有假,可宗冉又不在堂口中,这似乎有些太巧合了吧。
想到此处,他也不敢在替宗冉辩解了,没得再将自己搭上,可就亏大了。
“哼!”
见他无话可说了,韩云冷冷的‘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之后,就不再多言其他了,而三位堂主见了韩云的脸色,亦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能尴尬的陪坐着。
直到鸡叫三声天明了,宗冉都未曾过来,三位堂主暗中皆捏了一把冷汗…………
再说宗冉这边,也是天佑尔泰,宗冉这厮昨夜恰巧去了八大胡同的‘春满楼’,直到清晨七八点钟,方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堂口,脑海中还不停的回味着昨夜跟两个小妞戮站的快。感。
可刚刚回到堂口,这好心情便被冲散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冷汗如雨涔涔而下,慌张的问李六道,“你……你是说舵……舵主昨天晚上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