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相持,喜儿她们真的担心起来,喜儿让两个丫鬟看好车马,她拎着洗衣棒槌,进了树林,一边走一边喊着:“老爷,二夫人,你们在哪里?”
我跟二夫人一下慌神了,两人停住动作,看着外边。
喜儿进了树林,一下看到半裸着的我们,身体还紧密的结合着,喜儿惊叫一声,转身要走。
我喊道:“喜儿,过来,不许走。”
喜儿不敢看我们,更不敢走,背对着我们退了过来。
我说:“喜儿,让你们看着车马,进来作甚。”
喜儿说:“奴婢见老爷和二夫人半天不出来,有些担心,就进来寻觅。”
我笑道:“你倒是忠心,可你看到不该看的,咋办吧。”
喜儿慌忙跪倒说:“老爷,喜儿实在不知老爷在跟二夫人修炼欢喜禅,惊扰了老爷,喜儿该死。”
我笑着说:“行了,起来吧,扶着二夫人。”
喜儿听命赶紧起身扶住二夫人,如烟面红耳赤,股间又剧痛难忍,而且还热辣辣的插着根硕大的肉棒。站都站不直腰。双手紧紧扶住喜儿。头伏在喜儿的怀里,我捧着她的腰身,又开始抽插。二夫人娇喘连连,强忍疼痛,终于等到我在她股间射出汩汩的浓精。
带我的器物滑出,二夫人瘫在喜儿怀里,回头幽怨的看我一眼说:“痛杀奴婢了。”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裙子,喜儿扶着二夫人往外走,我也穿好裤子,跟着出来了。
两个看守的丫鬟似乎猜到了树林里生了什么,都不敢看我们,等我们上了车,才一人上马,一人上了车辕。
喜儿赶着马车上路,车厢里,我很不好意思的看着二夫人,二夫人脸都疼得扭曲了。
自己伸手到臀间一摸,满手是血,低声说:“老爷,你太不怜惜奴婢了。”
借着车厢里的烛光,我扒下二夫人的裤子,雪白的臀间沾满了鲜血,我心里很是愧疚,取了丝巾轻轻为她擦拭,二夫人伏在锦被上,一声不吭,一条丝巾沾满了二夫人的血渍。
我轻轻的问二夫人:“爷刚进去的时候,你干嘛不说啊。”
二夫人说:“奴婢看老爷性起,实在不忍打断老爷兴致。”
我低声说:“傻孩子,你说了老爷换个洞插就好了啊,男女之事要都舒服才行啊。”
二夫人说:“奴婢后来说了,你还是那么大力。有什么用?”
我愧疚的说:“以后爷一定不瞎搞了,把我们的军师搞残了,谁给我出主意啊。”
二夫人趴着噗嗤笑了出来,低声说:“把裤子给人家穿上,让下人们看到成合体统。”
我轻轻的帮她穿上裤子,二夫人撇着嘴说:“现在知道轻手轻脚了,刚才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