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直接去岭南,还不多玩几天。”
“虾啊,啊,都冒烟了。”
“呃啊,儿给你灭火啊妈,嘶啊。”
“还吃不吃饭啊?这还没摘围裙呢。”
“儿先喂你,吃完再脱。”书香抱起灵秀内硕大的屁股,说在厨屋干还是第一次呢,“每次跟妈搞都特别新鲜,嘶哦,妈,呃啊,是怕儿子不回家吗。”
灵秀耸肩塌腰,红唇微启,“啊,慢点推先,嗯啊,给妈把袜子脱了。”
书香说齁费事的,还不如用剪子挑了呢。灵秀说不行,就带一条来。书香说到时给你买几条开裆的,打灶台上把刀够了过来,拦腰一抱灵秀,刀尖就打前面戳了下去。灵秀嘴上骂着,说他祸祸东西,屁股却紧贴在儿子身上。两刀下去把难题解决,书香说还是妈最疼我,把内裤和袜子重新给她裹到屁股上,随后拍了两下,拥起湿漉漉的鸡巴对准大门迎了过去——并未直接深入,而是在屄口出溜起来。
“臭缺德的。”灵秀回身搂住内张汗脸,闭起眸子索吸起来,“不说插进来,插……啊——”她颈起脖子,胸口立时腆了起来,她说硬死了,她说杵到妈屄芯子上了。
“不硬能是你儿子吗?”书香抱住她小腹,晃起屁股时,还伸出手来给她解开髻,“妈,六月到现在,他又跟你搞了几次?”
“讨厌,你妈现在还是他媳妇儿。”她被儿子挤开奶罩扣,抠住肩头,马儿似的颠了起来,“那也不能让他碰。”
灵秀喘息如潮,“来内晚,啊,啊,就做了。”
“不让他肏你!”书香往怀里猛带,呱唧声都砸出来了,“不让他碰你身子,你也别让他碰!”
灵秀双手支在灶台上,“不让碰啊,啊,咋有你呀。”
书香闭着眼一通乱挑,“那也不能给他穿丝袜,他不配,他有我硬吗,他有我工夫长吗?”
灵秀翻起白眼,来回点着脑袋,“有,有,硬死了……把裙子跟围裙给妈……”
书香边碓边说,“我不信,啊,妈啊,呃啊,回去告诉他,嘶啊,到底谁更硬?。”
灵秀捂住小嘴,哼哼唧唧,“小点声啊,啊,鞥啊,祖宗。”
书香放慢节奏,抓起她小手,“昨儿你骑我身上叫得不比这音儿大。”都说长袖善舞,但妈脱光了也能舞,还是唱着舞的呢。“不都你,啊爽,爽啊,啥时给妈,嗯,也带家个女朋友。”灵秀大口喘息着,“老这样儿也不叫个事儿啊。”
调息着,书香又转起屁股来,“这不带来了,正跟你儿子肏屄呢。”
灵秀朝后挥起手来,“瞎说啥,妈说的是女朋友。”
书香捏着出水鲜藕,随之又把手探滑到内对大咂儿上,“就是女朋友啊,不是女朋友谁让我这么肏?”
灵秀垂下头来,“就知道跟妈打岔,哎呀,顶到头了,啊,肏你妈的。”
撤起屁股,待龟头嵌在穴口时,书香朝前又来个齐根没入,“肏着呢正,这么急是想抱孙子吗,告诉儿子。”
灵秀哼着,说不都你弄的吗,脸上红云密布,香汗淋漓。书香说裤袜跟小高跟呢,不是给儿子穿的么。灵秀啐了一口,说臭美吧你就,“才不是呢。”
“那是给谁穿的?”说完,书香故技重施,拔出来出溜,猛地朝前一送,反复起来,“给谁,啊,给谁穿的,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