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完了咋还给她穿裤袜呢?”说这话时,大鹏内俩鼻子眼儿又大了一圈。“你个土包子,穿连裤袜自然还得撕,自然还得接着肏!”瞅着内双腿大开的女人,大鹏就咽了两口干唾沫,耳朵眼儿里鼓隆隆的,嘴里也起火了。“你手里拿的这条裤袜咋样?”大鹏也不知道咋样。“跟相片里的比比。”经此提示,大鹏说:“都是肉色的。”又坐回到床上,盘起了二郎腿。“跟那啥比呢,就去你表叔家,刚哥拿的那些裤袜。”
“内天晚上不打牌呢,也没看啊。”然而大鹏心里却一紧。果然——“之前刚哥不也送你妈了。”听到这话时,大鹏盯紧了手里的裤袜,又看了看内两张相片,抬起头时,也摇了起来:“说不清,不知道。”
“去年冬天,来梦庄泡澡。”
“谁来梦庄泡澡?”
“完事来的刚哥家,就在这屋,在刚哥床上,办的!”
“办的?”大鹏抓起他胳膊说先别捋了,“都谁来这儿了?”
“你急啥?”被怼了一句,大鹏就把手收了回去。“刚哥不怕她冻着吗,给她找的连裤袜穿。就你手里的这条肉色的,然后给她穿上,然后刚哥就跟她过了那啥,啊,生活。”
“啥——啥生活?”心神恍惚,大鹏都听到自己说话时的颤音了。
“你看这屄里流的是啥?”
“怂——怂!”喃喃着,大鹏倒吸了口气:“天——天那!”
“那天下午,老汉推车,直捣黄龙,喷气式,欢喜禅,立定跳,飘船,姿势体位刚哥都用遍了,她说……”
“她,她说啥,说啥来?到底跟谁,都谁?!谁跟谁?!你跟谁?!”
“跟谁跟谁跟谁,催命是吗,跟你妈!要相片就别打岔,不要现在就滚蛋!”大鹏面红耳赤,竟好似被人扒光了衣服,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我说又不让我叫你,她说那样不行受不了,让我改口。我说菊豆演的是侄肏婶,那就叫婶,从我姐夫那论也应该叫你婶。她反对。我就问她,说你叫我老公,我叫你啥。她说反正不能叫婶也不能叫那啥,说叫姑奶奶也不行。我说叫娘总行了吧,她说也不行。我就说她,你俩手一耷拉尽情享受,不成老佛爷了,人家老佛爷还摆驾出宫呢,你不也得走两步吗。这回她倒没反对,真就下炕走两步了。”
“……”
“灯一照,那腿和大屁股跟抹了油似的,把刚哥馋的,包皮往上一翻,也打炕上跳下来了。”
“天那。”
“搂着大屁股我把她抱怀里了,这身肉,鸡巴对准了她那剃了毛的屄,往下这么一嗨!”眼见他黑了吧唧的手高举在半空,两肘猛地往下一砸,大鹏这心都跟着腾了起来,“我天。”
“咕叽一声,屄就被哥肏开了,那下她也把哥这包皮捋开了,太爽了,就这抱着,站着我就把她给肏了。”
“天那!”看着内个半骑马蹲裆的人,虽大鹏眼前没有女人,却硬生生地幻化出来,“我肏!”他紧着心,疑惑,诧异,战栗,以及酒精麻醉之下被情欲催出来的兴奋,不一而足,随之通通席卷而来。
“她盘我身上这通叫,我就告她,穿的这么隆重,累死我也得把你服侍好了。她说爽死了,问我这姿势叫啥名字。我说这叫飞龙在天,专门服侍老佛爷的。她说自己岂不成太后了。我说何止是太后,还是我的婶娘和姨娘呢。她搂着我脖子说不要,说受不了太刺激了。我搂着她屁股说,爽成这样了,刺激还不好,刺激能激彼此的性欲,何况这还是乱伦。尖叫着她就尿了。我问她好吗,她说好。我说你舒服了,我这还没射呢,也该让我爽爽了吧。她问我说怎爽。我说怎么伺候你的,你就怎么伺候我。她说那就让你也当一回皇上。”说到这,越捋越快,还问大鹏,说知道那宿一共做了几次吗。
大鹏摇了两下脑袋,下意识地又咽了口干唾液。
“都被我给压被窝里了,叫婶她不答应,叫姨也不答应,叫娘更不答应。哥说谁在肏你。开始还不肯说,后来被哥肏了十多下,就盯不住了,说哥在肏她。我问她说你是谁。她说是哥的娘娘。哥都忘了之前她说的皇上了,哥问她说你是哥的哪个娘娘。她说是哥的东宫娘娘。哥说给她当太子,她不答应。什么时候了还不答应,哥生气了,哥说纣王还戏女娲呢,哥今天还就玩这东宫娘娘了,不但玩,还要套上丝袜玩。她反对,哥还就喜欢她这个味儿,哥扎在她胸口,没多会儿她就受不了了。
我就问她,都答应让哥当皇上了,咋还不把丝袜套上。她嫌换下来的丝袜骚。我说不都是你流的骚水吗,她还骂哥呢。我说她丝袜都套上了,不还是把哥当成太子了。换的新裤袜都湿了还不承认,看着光溜溜的屄,我就把她腿扛起来了,我说现在就当太子,还要当她侄子。她夹着腿还打哥,我说鞋也穿了,都成粽子了咋还不让肏了。给那腿一劈一按,裤袜一撕,就进去了。哎呦,屄里那骚水啊,问她这鸡巴咋样。她捂着嘴,也不让哥看她脸。我偏要看,就搂着腰使劲肏她,肏的她松开双手搂住哥脖子,跟哥玩起了欢喜禅。”
“天……”
“我说还是侄会疼人吧,她就掐哥咬哥不让哥叫。我就搂着她腰边肏边说,这鸡巴还行吧。她说行,要多乖有多乖,要多骚就有多骚。我问她,说最后射时喊一声行不行,这回倒答应哥了。我让她给哥当送子娘娘,哥这下面可都是儿孙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