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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追梦人(第2页)

要说怕啥,时至今日杨哥最怕的始终都是女人这哭。凤鞠走时他费了一箩筐话,而艳娘哭时,他又呆若木鸡,除了愤怒诧异和嫉妒,醒转的内一刻,他拿刀子捅人的心都有了。“妈你怎了……妈……”他搂着她,叫得小心翼翼,眼神里也满是疑惑和不解,却就这么僵着,僵着僵着眼前又变得一片模糊。

灵秀也紧紧搂着儿子,一动不动。她睁开眼,眼前一片凄迷,就这么看着如此恍惚却又那样不近人情的世界,直到浑身上下淋个精透。书香又叫了一声“妈”,灵秀才觉儿子的身体也在抖。她看着他,他嘴唇一片青紫,笑得比哭还难看,她看着他从兜口里掏出鸡蛋举过来,下一秒人便弯下腰来。鸡蛋一直都还在儿子手里举着,灵秀哭着说你傻,你祸祸人,嘴里喃喃,泪如雨下:“妈教给的都忘了。”

进到屋里,书香戳在灶前有些不知所谓,水珠缠住他双腿,化成一条条黑黢黢的蛇。灵秀给他扒去衣服,看着赤裸裸的儿子,内个周五的晚上便从她脑海中蹦了出来,而内个周六的早上也从她脑海中一并蹦了出来。

玻璃背后是一片更为模糊的世界,风雨飘摇,真实且又虚假,就像这个世界——都知道寡廉鲜耻,也都知道这是个不怎么令人不待见的词,但其背后隐藏的是什么便没人再去追究了,亦如白天过后是什么,也便没人再去追究。

困乏的年代,困乏的还有精神生活,但一到晚上,灵秀便忍不住跟杨伟要,做那些寡廉鲜耻的事儿。作为一个五十年代末出生、奔波成长于三岔口最后又定居在泰南的人来说,褪却青涩时,她似乎也越来越多地品尝到了由一个少女转变为一名妇人后的欣喜和愉悦——没啥能够比性爱更能解腻的,也没有任何一件事物能够触动心灵让人能如此痴狂于沉浸在颠鸾倒凤的性交美妙滋味之中。劳作一天最好的释放便是性交,新婚过后,即便持续闹口大腹便便,灵秀仍旧缠住杨伟。她说快,她站在炕下就把屁股撅了起来。“来呀,湿透了都。”她示意杨伟来摸,就这么勾引着他,直到坚挺的阳具插进屄里,直到她欢呼着呻吟出声。“来呀……肏我。”当肏这个字说出口时,她觉得自己的屄已经完全包裹住了杨伟的身子,这让她无比兴奋,也更加活跃,“来呀……使劲肏我。”紧随其后,阳具的撞击伴随阴道的挤压,啪嗒啪嗒,咕叽咕叽,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她甚至无师自通地扭起屁股来给他套弄阳具,“舒服吧,舒服吧,舒服吧。”除了喘还是喘,什么羞耻不羞耻,关起门来就该干关起门来的事儿——先你妈的肏完屄再说。

好景不长——被婆婆一语成谶的丈夫考学走了,独守空房的滋味可把灵秀给愁坏了,她日盼夜盼,不过她没用婆婆和姑子来陪,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又没法过于表现自我,就也只能这么咬着牙熬着忍着。每每如此,她都搂着大肚子劝慰自己,“你爸该回来了。”这么盼着,而一想到每个月月末的内两天,她便心潮澎湃,整宿睡不好觉。

儿子落生,身边总算有个说话的陪着了,尽管他啥都不会说,也啥都不会做。坐公共汽车去看丈夫已经是七八年的春天,儿子也有一岁了,勉强会走。路上,她很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她甚至觉得自己都飞起来了,以至于路人窥视喂奶这一极不礼貌的行为都被她无视下去——爱看看且,又少不了一块肉,直到见着杨伟。“饿了不让他吃?”她笑着说,她还说:“今儿我们娘俩就不走了。”她喜上眉梢,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湿了,包括胸口上被奶渍浸透后的湿痕,脸也肯定像熟透的苹果,但她全然不顾,甚至不想再等下去——光天化日就来一场酣畅淋漓轰轰烈烈的性爱。

好不容易熬到夜幕降临,当黑夜笼罩在半空上,这注定能让人胆大妄为去行无耻之事了,进而也能找到人生自我。而灵秀此刻需要的就是自我,她要做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止是一个只能活在阳光下的人,所以,喂饱儿子之后她就迫不及待地扒光了自己。“来呀。”她脸红心跳,却不做作,她说:“快来肏我。”现在她已能熟练地说出这个肏字,而不等杨伟上身就已经骑了上去,如同新婚过后的第二个月——她已在实践中彻底掌握了这个能够让人身心愉悦的法门并乐在其中,而且还创造机会,在屋子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彼此爱的足迹。

如鱼得水间她上下起伏,欢快地吞吐着丈夫的鸡巴,突奇想来了,都想把男人整个人吞进自己的屄里。“舒不舒服?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她边跳边喊,她今晚要大开杀戒,她要一直搞到天亮,“把我肚子灌大了。”她跨在杨伟身上,看着身下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满足的同时,跳着跳着高潮就出来了……

“妈,妈。我来吧妈。”灵秀被唤醒时,书香一手挡住狗鸡,一手抓向手巾。他不敢直视母亲,他怕灵秀说他——毕竟,狗鸡又翘了起来。然而灵秀一句话没说,只是撩了儿子一眼之后仍旧固执地抓着毛巾不放,内双眼就跟浸了血似的,看的书香心里颤,须臾间他就又把手给缩了回去。

灵秀把衣服脱下来,堂屋里的灯就灭了。整个过程书香说不清楚,跟在母亲身后,上了炕,看着黑影挂好窗帘,铺好被子。灵秀照旧啥也没说,回身把毛巾被一拉,盖在娘俩身上,搂着书香就倒在了褥子上。书香屏住呼吸,触手可及的是母亲丰挺的奶子,感受到热浪以及拥过来时豆儿山摩挲后的变化,他想摸摸妈,他闻到奶子的香味,潮乎颤抖温软紧致,像伊水河,让人总忍不住想去拥抱。

灵秀侧卧,稍稍把腿往上一抬,蹭着蹭着就搭到儿子的大腿上。书香嗫嚅地叫了一声“妈”,回应他的是母亲急促的呼吸,其时在堂屋就看到了母亲的屄,感受到贴在大腿上的茸毛时,他想保持立正姿势,又觉得自己其实已经翻了个筋斗,然后斗大的汗珠随着狗鸡再度硬起来时,就从脑门上跌落下来。他喘息着,他听到妈也在喘息,可越是不敢动下面便越是硬得烫。

灵秀把手一扬一伸,搭在儿子身上,就这么压着,用咂儿挤着。她面色潮红,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内两个周六的早上,儿子走后,她都呆坐了将近两个小时,只不过前者她一宿没合眼,后者她睡了个安稳觉,殊途同归的是,两次都看到了男人射出来的东西,尽管一个在套子里一个在裤衩上。

现在,灵秀又开始脸红心跳了。她完全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挑战的又是什么。她用腿蹭起儿子的狗鸡,“打死得了。”她有些气急败坏,说这话时,整个人已经悬了起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糊弄我。”可能这就是她惯用的借口,就是那支撑信念的理由,随后软泥一样又跌趴在儿子身上。

赤裸裸的接触本身就令书香难以抗拒,更何况又是被母亲压在身下。不过自打内次母亲急眼,他就不敢再作了,此刻他瞪大眼睛,也张大了嘴巴,妈真就趴在他身上,这回想动都动弹不了了。灵秀把脸一侧,够着手伸到下面抓起儿子的狗鸡。书香几乎下意识就扫了一眼上晾子方向,虽说看不太清,却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看着他。这时,灵秀已经扬起屁股,下一秒书香脑袋嗡地一声——妈这是要捋我?

潮热粘腻的性器甫一摩擦,书香就绷成了一根棍子,一根火热且又活力四射的棍子,随着灵秀稍稍一错身子,狗鸡就和屄彻底搭在了一起。紧接着,就听噗呲一声,书香噎起脖子叫了声“妈”,灵秀“哦”了一声,吐着大气把小手抽了回来,书香凉气倒吸,胃口竟暖和起来,也正是此刻,灵秀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又跌趴下去,压在他身上。

被压在下面,书香想再说点什么,却在母亲湿热紧滑的蠕动中,热汗直淌,嗓子眼里出了类似鸭叫的嘎嘎声。他做梦都想跟妈好,却又在现实的打击中一次次地败下阵来——甭看早已不是愣头青了,却没有一个女人是真正属于他的,即便就算现在,他也不敢过于奢望。对他来说,这一切注定是个遥不可及的梦,莫说不被社会容许,妈这道关也肯定过不去,然而就是此时,所有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如梦如幻的现实,搬移到这间本不属于他的屋子里。没错,书香血脉喷张,毛孔都炸开了,鼻间涌溢着海飞丝的味道,嗅着嗅着就又情不自禁地“呃”了一声。下身被妈紧紧攥住,他抑制不住伸出手来,都已经触碰到妈腴滑的身体了,手却又给她推了下去。

匍匐着身子,灵秀像蚯蚓一样紧夹着双腿。罪恶和羞耻令她兴奋莫名,然而在伦理上她又非常抵触排斥——哪有当妈的跟儿子干这个的,还不都把儿子给祸祸了?!就是在这毫无章法且又重重矛盾之下,她挣扎着晃动起自己的腰,抽回双手时,她把被子往上撩了撩蒙在娘俩的脑袋上。

咚咚咚地心跳强劲而有力,同样强劲而有力的还有彼此之间的呼吸,以及来自于性器官的磨合与容纳——鸡巴头子泡在热屄里,吞吐间一下又一下地刮扯着。书香置身其内,连鸡巴根子都能感受到吮吸之下的挤压和震颤。“妈,”情难自禁,他咧开嘴,“妈,我受不了了。”急促喘息着,紧接着他就听到了妈在叫他。灵秀半张着小嘴,杏核一阵翻卷,似喝醉了酒,又像是静极思动,开始一声接着一声叫起了儿子的小名。“香儿……香儿……”如同长河岁月里呼唤儿子回家吃饭,滑动的琴弦紧绷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脆,在风雨中竟是如此的令人着迷,令人沉醉。

书香说不好自己叫的是妈还是咩,只觉龟头被一片火热包裹着,碾压着。灵秀抱住他脑袋时,书香缩紧肚子,“哦”了一声。“妈,妈你轻点捋……”他结结巴巴,他试图转移视线,不想这么早就结束下去,脸甚至都揪在了一处,然而无济于事,内一刻,他控制不住地突突起来,体内流失的似乎不只是汗。

是不是汗反正灵秀已经没力气了。她绷紧的身体一片绵软,她想说妈不行了,却实在羞于出口,在一阵足以使她忘乎所以喊出声的喷射中,就这么汗如雨下死死缠住了儿子的身子。

禁忌随着高潮的到来再次被打破,除了喘息娘俩似乎都没有停手的想法。又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念头一转的工夫,粘腻的身体便又开始动作起来,紧随其后,当书香翻身压在灵秀身上时,他终于又叫了声“妈”。灵秀听出了那是一种依恋自己时的味道。她手臂挡在眼上,绵软地回了一句,“不是你妈。”

不是妈是啥?快感前所未有不说,心理上的冲击也令书香蠕动而起的身体像小猪似的在那拱来拱去。“妈……”叫声颤抖而有力,瞬息间灵秀便扬起手臂,又把他搂进了怀里。她双腿一岔一错,交叉环在儿子的屁股上,“就不是你妈。”她摇晃起脑袋,这还了得,顺着他意的话可还怎当他妈啊?尽管想法和做法相互矛盾,但作祟的矜持和女人的含蓄又让灵秀不得不这么去做。

除了难以名状下的冲击以及食髓知味,回归母体后的感觉又令书香心里产生一片幻觉——那是来到人世间不得不面对苦难后的一种渴望,渴望能够通过一种仪式回归净土,再次回到母亲的子宫里。于是,他又扬起身子,朝灵秀阴道深处抵了过去。“妈……”他抑制不住内心情感,晃动屁股朝里探去,已经找到了入口,每每接触,他都能在入口处听到心跳声,亦如多年前扎在母亲怀里,静静地听她给自己讲故事,于是他就把身体扬了扬,抽动中朝着灵秀泥泞湿滑的肉道挺了过去。

灵秀张大嘴巴,颈起脖子时,双手已经搂住儿子脑袋。她把奶子一挺,也不管儿子是不是张着嘴,囫囵着就送了过去。她下体犹如过电,滑落的双手又紧紧抓在了被单上,仿佛临盆在即,涌溢着黏浆的双腿也耷拉下来,咕叽咕叽地,随着体内抽动和流失或勾或张扭动起屁股。这感觉仿佛真的要生孩子,惶恐中又带着丝丝欣喜和兴奋,以至于悄然而至的快感让灵秀在“呀”了一声后,渐渐起了尿意。她咬着牙,本心其实不想哼出声来,奈何架不住阳具的坚挺和硬硕,一次次划开心田,冲顶而至,让她情不得已。“妈,不行了……不行了……”呓语般叫着,叫着叫着灵秀便抽泣起来,空灵的声音忽长忽短忽高忽低,起伏间,双腿也在翕动,于是抖起的小腹便又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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